每回想起以往那人的手段,律问平便觉得头皮发麻。
自己的青竹会被吞并,还很羞耻的参加过名门正派欢迎学习的小姐宴会,真是丢人啊。
想我也是堂堂中都大司官,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直到血侯到来,律问平抓住机会,舔着脸过去投靠,把“老伯”李浩然卖了个干干净净,如此这般,才算得到血侯的赏识。
毕竟“侠宗主”李浩然再大,再厉害,也大不过门阀,斗不过血侯,二五仔以前又不是没当过。
而且不知当了多少回,没有半点心理压力,不然的话,这大司官的位子是怎么得来的。
此时的律问平明知道,那的幕后就是“老伯”,却无从下手。
治安司查不到半点根脚,连印场都查不到在哪里,唯一能找到的,也只是卖报人,可他们不光卖,还卖其他报纸。
一一查寻,根本寻不着脉络。
利用职务之便,给“老伯”使使绊子,他是敢的,但若真的大明大方的过去,他是怂的。
因此上很是恼火,在治安司正堂来回渡步。
堂下,两位副司也是沉默无语。
四大捕之一的沈沁说道:“司官,我与老伯手下的叶翔,也算……唔,也算有几分交情,将他约出来谈一谈,说不得能找到的脉络。”
同为大捕的陈明觉笑道:“沈捕,你跟他的‘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呐,月前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二人相约在鹭儿岛会所的一间宅子里,啧啧……你到底站哪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