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保护,治安司收税,也未提对他们做出什么有利的事情。”
“我来问你,帮派有必要存在吗?所以我灭了他们,治安司又有什么必要存在?所以我也灭了他们,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不算什么大事的。”
记者:“看来您是一位坚定的侠义精神主义者。”
老伯:“我本身就是个‘侠客’,何谓‘侠’,世道不公,自有反抗者,打个比方,就好比我现在扇你一个耳光,你气不气?”
记者:“这倒是两说呢,您若是我的主子,我即便心中愤懑,也是不敢说话的,但若是我是与您一般的地位,自然……呵呵,就是这么个道理。”
老伯:“说也来也就是这么个道理,你是奴才,心里即便再不满,也不敢反抗,因为那是你的主子爷,家里的规矩就是这样。”
“但你若不是奴才呢?这些话题我也没想多说什么,总归来说,有些事情我看不惯,我想跟这个世道讲讲道理,但大家耳朵都聋了,眼晴也看不到。”
记者:“您说的是其他道口的人吗?”
老伯:“不,不只这些,我指的是这世上所有麻木不仁的人们,我曾也翻遍世上的书籍,一夜一夜的睡不着。”
“转辗反侧间起来,点着幽灯,再翻出一页书,合上后,左右夹缝间,却看到了‘吃人’两个字,我好几夜未眠,这个世道不对……”
记者:“……您对血侯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