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大家都是在吃飞天河这碗饭的,哪有那前后眼,这事要是曝光出去,大家的生意可都毁了,以后谁还敢用我们的船?”
“就是,就是,那些记者无孔不入,他们肯定已经调查请楚了……”
“这该怎么办啊?”
“不若就此彻底投了血侯?若血侯能把老伯干翻,到时候我们攀上公侯府,身价自然也就不一般。”
“呵,你区区一个吃水上饭的,人家也得瞧得上你,再说就算血侯胜了老伯,可血侯也不可能杀光中都所有人吧。”
“到时候我们的名声就臭了,这立起来的老字号牌面也就毁了,谁人敢再信我们?再说,血侯要是真的想把全中都的人都杀光呢?”
某人想起了什么,沉吟片刻:“要不,咱们去玄武道,跟老伯谈谈?我认识一个姓靳的,叫靳东福,是开绸缎庄的。”
“原先住在白虎道,后来白虎道被打烂了,他的生意也毁了,便搬去了玄武道,听他说他跟老伯妻子‘高老大’能攀上关系,不如我出面去寻他?”
旁边一人道:“可问题是,我们还在上雇人诋毁过老伯呢。”
又有一人道:“可不,我们还一同排挤过玄武道的航运公司呢,就算你有关系,人家未必会接。”
接着有人道:“诶,说起,这是可是明堂扯的头,大家合股的,人家虽然不怎么管,可毕竟是他们牵的头不是?”
“而且行商天下,跟天南海北的商行,商会都有合作,说不得跟那老伯也能攀上关系,这个时候我们不若去问问明堂的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