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失策啊!!
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云宁这次机智的选择闭嘴。默默的垂下头,装作一副知错的模样。
黎羡一想到刚才云宁扑在他怀里,用拳头轻轻的捶着他的胸口,用有些娇滴滴的语气对他说出那样的话,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恶寒。
虽然云宁辩解了一番,但黎羡还是坚信自己的看法:云宁是个断袖,还是那种有可能对他有意思的断袖。
见云宁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黎羡也不愿再继续呆下去,直接一甩袖往门口走去。
走至门口,似乎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有些恶狠狠的朝云宁警告道,
“本王不管你有何目的,收起你的龌龊心思,否则,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云宁:…………
【说我龌龊?呵,老子一个女的,喜欢男的不是很正常嘛!况且,我要龌龊也不是对你啊!用得着你在这儿提醒!!】
云宁才懒得管黎羡是什么想法,反正只是为了完成惩罚,况且,要不是黎羡不配合,他也不至于作如此行为。要怪就怪他自己好了!
云宁现在作为一个病号,也不能继续参加狩猎,也只能呆在帐篷里养伤。要是黎睿和文奕泽他们来了,还能有个人陪着一起聊聊天,解解闷儿。如今,人都走光了,云宁也就咸鱼躺,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另一边,
黎睿虽然跟着文奕泽除了营帐,可脑子却迟迟没有回神,只盲目的跟着文奕泽往前走。
文奕泽也好不到哪里去,掀开帘子看到的那一幕以及站在门口听到的话,循环往复的在脑海中播放,要不是这几天走习惯了,估计很有可能就不知道走到那里去了。
当两人在文奕泽的帐篷里坐下时,两人才稍稍回神,却都没有说话。
良久,文奕泽起身从案桌拿来一本兵书,随意翻开一页,有些心不在焉的指着一处问道,
“这里作何解,我有点不太确定。”
黎睿接过兵书,看向文奕泽指着的地方,稍微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面带笑意的说道,
“这里啊,我前两天刚好问过夫子,,,,,,,,,”
可以听得出,黎睿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丝骄傲和自信。
解答完疑惑,黎睿就离开了文奕泽的帐篷。
本来所谓的疑惑也只是文奕泽为了逃避而随意捏造出来的理由,故而,不管黎睿说的怎样,都不重要。
黎睿走在回自己帐篷的路上,当然这个帐篷不是云宁现在休息的那个,自然是新安排的一个。口里“啧啧啧“出声,心里感叹着,
【真是没看出来啊,阿宁竟然还有这个偏好。】
可一想到先前的画面,心里又不禁佩服起自己兄弟的熊心豹胆来,
【喜欢男人就罢了,竟然对七哥有意,真不愧是我宁哥啊!】
黎睿离开后,文奕泽就一直坐在案桌前,神情有些落寞,只望着窗口的方向,不言不语,连午饭都没有吃。
傍晚时分,考虑到云宁还要喝药,文奕泽还是抬脚往云宁所在的帐篷走去,毕竟不管怎么说,云宁于他的恩情都是实打实的。
见文奕泽过来,正在吃饭的云宁忙放下碗筷,邀请文奕泽一起用晚饭。文奕泽因为心里有事,虽应承下来,却没吃两口,大多时候都在给云宁夹菜等。
云宁虽然注意到了这点,只以为是文奕泽过来前已经吃过饭了,故而也就没多说什么。
文奕泽刚督促云宁将晚上的汤药喝完,正准备离开,就听到黎睿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人未至声先到,
“阿宁,我跟你说,那群吃白饭的庸官,这么明晃晃的刺杀,竟然连幕后之人都查不出来…………“
文奕泽听到这里也不准备离开了。
毕竟在这次刺杀中,云宁因为他而受伤,再加上黎羡和黎睿的身份,虽然不清楚幕后之人的目标到底是谁,但不可能不清楚他们的身份。这次没有成功,那下次呢?以后呢?又会如何?
所以,文奕泽于情于理,都很关心这件案子的进展。现在却听到黎睿说没有查出幕后之人,文奕泽心里的疑惑和担忧就更深了。不是幕后之人权势过大就是此次刺杀安排的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云宁听闻,倒是有些诧异的,毕竟刑部和大理寺卿协一起调查,竟然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扪心自问,云宁平时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顶多就是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不至于引来杀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