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哪成想回去一趟竟空空不见踪迹。
&esp;&esp;她把披帛摘了下去遮盖住半个脑袋,想让风儿别去摧残她的发髻,可终究事与愿违,月白色的披帛毫不留情挣脱了她的桎梏,向后飘荡离去。
&esp;&esp;“诶——”她轻呼出声,想要伸手捉住它。
&esp;&esp;流光溢彩的绸缎是神仙的彩衣,如今直上银河去。那披帛真是不懂主人意,似是捉弄她一般将她绕来绕去。最后她以狼狈的姿态扑棱住了它,小心收好迭放在腰包之内。
&esp;&esp;再看四周皆是气宇轩昂的建筑,与后宫玲珑精致不同,这里更多的是非凡与威严。
&esp;&esp;她不但没有因为迷路而着急,方才熟悉的乐曲声此刻与她近在咫尺。她瞧着殿内舞姬姿态曼妙的样子,听着熟悉的《月深》,心中乎地有了想法。
&esp;&esp;见她腰间还挎着方才的腰鼓,每一次点踏与每一次击鼓都能相得益彰。
&esp;&esp;“蝴蝶初翻帘绣。万玉女、齐回舞袖。落花飞絮蒙蒙,长忆着、灞桥别后。
&esp;&esp;浓香斗帐自永漏。任满地、月深云厚。夜寒不近流苏,只怜他、后庭梅瘦。”
&esp;&esp;叫人可怜,值得怜爱。他想。仅从剪影风姿绰约已不似凡间姿态,更别提那晚之销魂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