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衡阳,他们的主公却来了平宛。
平宛原本有一万驻军,临行前,太守将城中?防务暂时移交了郡丞处理,先前被左贤王声东击西,引出去两千人,后面被钻了空子,一些匈奴人扮做出城的平宛士兵,守城的将领监守不严将他们放了进来,又因为郡丞后续调配疏忽这才酿成了大错。
不知,君侯会?不会?追究。
魏蛟姿态随意?,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檀木椅上,意?兴阑珊地摇晃杯中?酒液。
宴席上,郡丞态度较为诚恳地对这件事?认罪,“下官办事?不力,恳请君侯责罚。”
还不待魏蛟出声,有几名官员就出来替郡丞说话?。
“君侯,都是那左贤王狡诈,郡丞大人尽管有罪,也只是未能提前识破对方的阴谋而已。”
“请求君侯宽恕。”
……
几人就像是事?先说好了一般接连跳了出来。
魏蛟看着并未生气?,反倒一笑?,“瞧你们,孤都还没说什么,你们慌什么?”
郡丞觑看他两眼,见燕侯并未问责,心中?不免松了口气?。
其他人也以为燕侯不会?再追究,皆变得放松起来。
酒宴正酣,郡丞朝魏蛟稍稍凑近了些,脸上带着兴味的笑?容,“君侯大驾平宛,路上辛劳,下官特为君侯准备了一个礼物,君侯回到房间,可好好地松松乏。”
“噢,是嘛?”魏蛟看他一眼,眸中?寒星闪过,随后似是了然一笑?,“孤其实也为郡丞备了一礼,需要郡丞靠过来些。”
平宛郡丞不疑有他,起身靠近。
魏蛟眼神一冷,拔出佩剑,手起刀落,下一刻,人头?咕噜咕噜地滚下台阶。
动作?发生得很快,其他人来不及惊愕,门?口就又冲进来了十余个军士。
之前给?郡丞说情的官员并其余几个官员被军士钳住手臂往外拖,才回过神一样大喊大叫:“君侯这是做什么?”
魏蛟高坐主位,刚刚杀人时,郡丞喷洒的鲜血在溅到了几滴在他面上,他厌恶地用手背擦掉,随后一手托腮,了无兴致地挥了挥手。
军士挟人离开,听着越来越远的告饶声,余下陪坐的一干官员顿时抖如筛糠,生怕下一刻闸刀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魏蛟轻飘飘地语:“诸位大人怎么不吃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没有,菜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