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命令过你,一旦接触就要发动能力……通过创伤形成的刻板行为,烙进骨血里的条件反射……但是洛洛,理由真的就只是他说的那样吗?”
依然是一片静寂。
侠客不说话后,房间里便再没了别的声音,连同壁炉里的火都小了一点。
低垂的视线最终停在了女孩子没有丝毫血色的唇瓣上,似乎在等待某种变化的出现——直至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开始变重,才再次沙哑地开口。
“洛洛,和上次一样我的触碰不起作用呢……不过,至少让我知道了仅仅是为你包扎,哪怕是接触到那些在你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愿意让我碰的地方,也没办法将治愈能力给激发出来……并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用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女孩子的脸颊,侠客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地弯了弯嘴角。
“……但说不定只是我的方法不正确,又或者造成的刺·激不够强烈……洛洛,原因究竟是不是阿飞说的那样,我们实际来验证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对不对?万一要是不成功的话,那我就继续耐心等你自己好起来好了。”
侠客说到做到,马上就笑眯眯地换了个姿势。
可当他撩起额前的金发低下头,距离近得能看清那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时,一切开玩笑的心情都消失了。
至今为止,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到底对这个女孩子做过多少残忍的事?
尽管他不后悔,再来一次也还是会重复同样的选择,然而那些由自己计划,再经飞坦去实践的手段,真的全部是必要的吗?
被囚在流星街的那些日子里,洛可可从来没有反抗过针对她的试验。
而唯一的一次拒绝是面对自己提议要用闯进来的协专猎人做许愿实验的时候,为此她甚至不惜提出了可笑的代替办法……
侠客松手任刘海又垂落下来,然后像找到借口的骗子那样闭上了眼睛。
一片混沌中,金发的蜘蛛推翻了刚才用来说服自己的话。他不想再做什么该死的试验了,只是纯粹地……想要亲吻一下他的洛洛。
嘴唇上传来甘美、柔软的触感,就像是在沙漠里徘徊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陶醉的感觉如同无数朵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令本打算浅尝即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