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就好了。”
贾琰不想理她,休息了一会儿,自己强撑着起身把门关上了。
林黛玉看见他的动作,才想起他向来不喜欢被丫鬟服侍,往常的衣服都是他自己换,沐浴什么的也是自己来,她原以为,磐月跟袭人是一样的,可是成亲后,才知道磐月已经说了外面的人家,只等男方过了孝期再过门。
她在这发着呆,略一愣神儿,就见他扯了被子准备睡觉了。
林黛玉慢吞吞的走过去,贾琰也没看她,只往里挪了挪让出了一块地方,她就坐在了床边,坐的近了,她又闻到了隐约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哪里流血了?”林黛玉推了推他,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顿了顿又道,“你的气性倒比我这个常被人说小性儿的还大,起来我瞧瞧。”
贾琰就又坐起来靠在床头,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林黛玉伸了伸手,只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怀疑的看向他,“哪里伤了你都不知道吗?”
“伤的地方太多,记不清了。”
林黛玉秀眉蹙了蹙,外面的日光从飘檐里漏进来,照的人有些无所适从,她有些羞赧,想了想,又起身将刚换的松红春纱撒花帐子放了下来。
东风雁回岁岁安
炉缭小轩窗,春满床屛里。
松红春纱的撒花帐子放了下来,顿时有些昏暗,林黛玉垂足坐在床上,低头想了想,又绕过他,伸手打开雕花小格子,从里面翻出了装着兰膏的白瓷盒子,杳了一点,便半直起腰身,将悬挂在床架上的木香灯点亮了。
她今天穿的是水芙色的束腰织扇托底长裙,纤腰上缀了一把玲珑无骨扇,随着她的动作,小扇子开开合合,撩的人心里发痒。
就这么在他眼前晃······
贾琰闭上眼。
过了半晌,他才觉得有一只小手窣窣的在他腰间解东西,只是等了好一会,他觉得自己的腰带还是好好的挂在身上。
他腰间用如意络子系着琅玕,林黛玉本来想把琅玕先解了,没想到太过紧张,反而越解越乱,将如意络子的几根线全缠到了一起竟打成了死结。
贾琰只好睁开眼,见她脸色通红,咬着唇用指甲一点点的在解,不由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