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选择直白地说实话,“就是吃醋了。”
林黛玉睫毛上沾着泪珠,微微仰着头,乖乖地任由他给她擦泪,随着他的话,脸颊渐渐晕上了桃粉色,颊边的小酒窝也一点点加深。
贾琰的心一寸寸软下去,他收了帕子,去亲她睫毛上的泪珠,亲了一会儿,见她眼睛闭得死紧,却忍着羞意不退不躲。
这幅形态可怜可爱到了极点,他实在忍不住再装正经了,最后重重又亲了她脸颊一口,笑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到了极点,我不会误会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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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林黛玉一下就睁开眼睛推他,斥道:“不要脸!”
贾琰哈哈大笑。
他放开她,转身去拿起地上的衣服,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推开窗,一甩手,将衣服扔到了滚滚江河里,还回头冲她一叹:“这下什么都找不到了。”
他本来就没找到,根本就不用扔衣服,现在却这般,分明就是表演“吃醋”,顺便又来打趣她。
只不过这次,林黛玉看他良久,抿了抿嘴,也跟着笑起来。
天晴雨霁,那些看不见的枷锁和桎梏,在笑闹间消弥于无形。
贾琰立在窗前,冲她招手。
“什么?”
天阔明净,江河如银缎,如轻纱,横亘于天际,在天的尽头,出现了一条绚丽的七色桥。
是彩虹。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小佩站在门外,不知道和贾琰说了什么,贾琰抬腿就出去了,林黛玉也没在意,自己站在窗边欣赏风景。
小佩端来早饭,林黛玉摆摆手,她没什么胃口,想了想,自去拿了纸笔铺在桌上,谁曾想,才写了一句,就听见门“啪嗒”又响了一下,她抬头看,却见他又回来了。
贾琰靠在门边上,萧然若举,轩朗如松,他问:“玉儿,你有字吗?”
林黛玉摇头,低下头写第二句。
门“啪嗒”一声,再次合上。
木燎跑船十几年了,丽水江哪个渡口都很熟,他很快就找来一艘新船,贾琰和崔骁木燎商量了一下,因为再往前没什么险道了,便决定一刻都不耽误,他们指挥着人把箱笼行礼都搬到新船上,终于在日暮落下时,扬起船帆重新起航。
在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