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小小年纪如此用功,咱们也助他一助!”
“噗嗤,姑娘才比他大多少,倒说这话!只是既然是好东西,怎么不紧着咱们宝二爷来?”
“他?他要多少名师大儒是难得的?也要他肯学啊,别糟蹋了前人心血!你去的时候避着人些,他小孩子脸皮薄,别招人说嘴,反倒不好!
再则,你把那耐放的点心给他包上一包,素面的手炉装上一个,别忘了细炭!也送两斤过去。天渐渐冷下来了,看着没几天就有一场大雪,他们读书人,炭火烧不够,写字手要打颤的!”
“姑娘还是这样细心,怎么偏偏就爱照顾这些读书人?在姑苏时也是,夏日的解暑汤,冬天的热水热饭,不知填补进去多少!也亏得林姑老爷不理论,由着姑娘这样大手笔地花销。”
“你不懂,十年寒窗多少辛苦,你当人人都能像宝玉一样安逸不成。我做的事,师父都是支持的。这些学子日后做了官,若还能记得今日万一之辛苦,为政一方体谅百姓,就都是值得的!”
“我只知道,姑娘若能去科举,一定比宝二爷用功!”
“胡说些什么,还不快去!”
司棋依言去了,也亏她生的结实,这要换个单弱的,都拎不起那一个大包袱!
“大爷都收下了,说谢谢姑娘呢!还让把这个带回来给姑娘……”
“哟,还有回礼不成?倒是个知礼的孩子,只不该收他的!”
“我还不知道姑娘的意思,可你瞧,这是什么?”
迎春放下笔抬眼一看,司棋从身后拿出拿出了一只绿油油的草编蚂蚱!
“这倒有趣!他怎么还有这个——”
“我就知道姑娘喜欢,我去把它放在咱们的蛐蛐笼里,和姑苏带回来的那几只作伴!”迎春看着挂在窗前的草编蛐蛐笼,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不过也没多想。
这月月底,贾家相对平静的生活,突然掀起了波澜……
南边乱起来了!本如藓芥之疾的水匪不知何时有了头领,还做了王旗,公然反叛!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朝廷派去镇压的守军竟大败而归!
听说朝堂上吵了好几日,最后皇帝一锤定音,战!冯紫英的父亲冯唐拜了大将军印,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