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相对华丽的衣服,布料裁剪都极其讲究,具有御三家应得的风范,神情却僵硬的像是傀儡。
面前的女子正如同眼前的家族一般,华丽的外表下透着郁沉的死气,像是即使快要凋零了也还要裁剪摆放整齐的插花。
不对劲。
无论什么地方都很不对劲,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五条凛尝试从榻榻米上爬起,即使双足沉重地像铁块,即使触地的同时,刀尖刺破足底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是强撑着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让一下。”她抬手制止了尝试阻拦自己的侍女,神情冷的像冰,语气坚决无比:“……我要去见悟。”
无论如何,她也不打算继续被困在这一隅方寸之地,也不打算在这散发着腐朽霉气的潮湿污渍里面多待一秒。
可她还未来得及走到廊前,相对脆弱的腹部便被一脚击中了,她此刻迟钝的身体,即使能预判到攻击,也无力去格挡。
她向后飞了几米,脊背撞到墙壁,咬紧牙关,将吃痛的呻吟咽进腹里。
“你这个孽障!”
便宜父亲的声音相当尖锐,宛如被踩中了尾巴的尖叫鸡,他对着五条凛的方向叫骂道:“居然还想影响悟!你在最初的时候就不应该出生!”
“你不过是他的负累,你活着,给他带来不了任何的帮助,你只会拖垮他的脚步!”
“去死,你应该直接去死!”
耳膜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晃地晕眼睛,一切都模糊的像假的,唯有痛感无比真实,五条凛的舌头抵着自己的上颚,将血液咽了回去。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笑。
“混账,你笑什么!”便宜老爹在那里暴跳如雷,见他的模样,似乎还是想上来给她补上两脚。
五条凛低低地笑着,她的气息很虚,她笑着说:“父亲。”
“父亲,您怎么还活着呀?”
带着十足的调侃,与一百分的嘲弄之意,仿佛此刻即使被迫跪在了泥地里,她也要发自内心地看不起面前的男人。
五条凛自是察觉到了面前这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生物学上父亲的家伙在暴跳如雷,还想冲上来给她补上几脚,可她却一点都不惯着,直接将刚刚攒了半天劲的一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