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更可气的是黛芙妮,老鼠拿把刀就敢调戏猫了,我的人也想动。那晚我也是气晕头了,但也想明白了,如果这样一直下去,独孤奢会塞人过来,庄园主为了利益更会塞人过来,城里的女人也会时时惦记。与其这样,不如我先下手,他们便不敢了。于是我就要在独孤奢的地方上,就要闹出大动静,让全城人都知道。
现在走到这一步,你说我会放手吗?我会回去吗?回去还能嫁得了人吗?从东到西走过的地方现在谁不知你无风,谁不知我,谁不知道我俩的事。现在大概只有拓跋起还想娶我,还敢娶我,但那是憨娃娃呀,大了怕不会这样想了。
你说过你的事,你要回去,那是你的事,我也不会拦,我也不支持,我也不会去。即使你回去了,以后想不起我了,也无所谓,至少我知道自己有过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就行了,这是我的事,与你、与任何人无关。
无风无言,只用力地抱了抱,把所有想说的、所有力气使将出来,直到筋疲力尽、睡死过去。直到日上三竿,波尔爬进来,在二人身上跳了半天,揭了被子,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外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呢。二人知是虚连母亲艾米拉的主意。后来,艾米拉负责无风阿塔娜的饮食起居,倒也事事办的妥贴。
阿塔娜也不知怎么说通颇超的,颇超也再没提阿塔娜回去的事。只在走的时候,与一旅送了一路,一边走一边看春播情况。顺便再看了一下诺利克不远处的一处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