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病还倒贴钱,本对看病死心的人纷纷来找。当归师徒在贫民区竟整整看病一月有余,时常顾不得休息。倒是黄芪住在花果山几日,不见当归回来,还以为又在躲她,问明情况后,带着侍女每日送饭送水,陪在左右,一月下来,虽清减不少,但精神较以前更好。半夏几人见对师傅如此,且常常在妇科上有一些颇为独到的见解,渐生敬畏,开始还以师姑相称,被黄芪训斥几次后,慢慢改口叫师娘。贫民区里都以为当归黄芪是两口子,更加敬重,也都称师娘,黄芪更是喜上眉梢,精神更好。
当归每治好一人,总会说:诊费、药费都是无风所出,应感念恩情,病好到花果山府上以工顶费或以物顶费。自此,花果山外常常有人提着一篮子鸡蛋、山杏、桃来送,还有送来山上兔子、野羊、鱼之类野味的,也有送木炭之类的。无风让人一一登记,大小东西只送一件便抵消了,不让再送。说归说,东西却照送,怎么也挡不住,无奈只能按价折成钱。
抓药是在当归小儿子开的药铺里抓的,于是每个月婉儿便会仔细核对,按价付钱,当归小儿子药铺自此在京城声名鹊起。当归两个儿子,大儿子从小便不喜学医喜读书,倒是考了功名,但多少年进步不大,勉强糊口。倒是小儿子打小便爱医药,却觉学医辛苦,医道半通不通,开了家药铺。药铺生意渐好,小儿子便按婉儿的指示,将三分之一的利润分给大儿子,说这是当归挣下的、安顿的,大儿子生活富裕后,对当归态度也渐渐转变。
当归也给来看病的每个人说:让帮忙找告无风入狱的乞丐。看的病人多,都感念恩情,没过三五日便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