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蒙混过关的,怎奈川羌太精明,于是他抱拳对川羌说:“有劳公公带路了。”
川羌用鼻息“嗯”了一声,随后带着奚方洺和奚方池进入了垂拱殿。
殿内的装饰比较简约朴素,符合祁谓天仁厚简朴、勤政爱民的人设,祁谓天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七彩通天冠,高坐在殿上,王者之气环绕周身,他单手抵头,睥睨殿下众人。
“陛下圣安。”奚方洺与奚方池一同跪拜在殿下,静候祁谓天回应。
“众卿平身。”祁谓天低沉的嗓音在偌大的宫殿内回响,仿佛间又回到了三年前祁谓天初下江东,坐在崇仁殿上高呼平身,当时文武百官怒不敢言,仅林靖玗立于殿下据理力争,时过境迁,他们终归沦为人臣,而朝中无一中流砥柱再像林卿一样奋不顾身。
林家兴,则君奚兴,林家亡,则君奚亡矣。
“孤念在文光老实本分,特封汝为江东国主,怎料文云拒签《请降书》,这究竟是文云不服,还是文光不服呢?”
“属实江陵偏远,信息闭塞,君奚国上下与尹祁国同心,文云岂有不服之理?”奚方洺言辞恳切地回答,生怕祁谓天会降罪奚方泽。
“此事作罢,吾孙明日就是周岁了,文光和文阳不辞千里而来,孤若是就此问罪文云,岂不是失了体统,明日尔等三人便可相会。”祁谓天正打算起身离去,倏地,他扭过头看向殿下两人,左眼的重瞳微闪:“孤新建了一栋明月楼,不知国主可否移居于此,也算是替孤省了一笔驿站宿膳费。”
:()做断袖嘛,哪有不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