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师祖穆人清,跟我从小一块儿闹到大,那只老猴儿,年轻时性格像他祖师,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暗自行侠仗义,害我替他背了一堆锅!”
孙仲君执弟子礼甚恭,道:“晚辈见过道长。”
陈添灵轻点下颌,道:“蒙当今圣上厚爱,赐号‘云山道长’,你们这般喊我便可。”随后他脸色一垮,对孙仲君道:“说来大家都是华山一脉,彼此虽有些理念分歧,但到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哪一脉在外行为不端,到最后,都是连累着各家清誉一块儿受损......”
接着他又叹道:“就算是老猴儿的徒子徒孙,若是在外犯了什么恶事,只要让我撞见,也必然要管上一管!”
孙仲君心中有些不大服气。
话是这样说,两家同气连枝,可说到底,天大的错也该由自家关门处理,怎能由外人越俎代庖?
只是她深知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这点微末道行,怕是转眼就会被抬手镇压,故而她不服归不服,面儿上功夫还是得做的。
“刚才,我恰好听到你们说的话......”
“我问你,过往你可有滥伤无辜?且给我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我这就打杀了你,谅那只老猴儿也不会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