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化血神掌’,那种武功歹毒异常,还能化人血脉,原本是宗人府专门用来清理皇族中的不孝子弟用的。”
“你娘为了保下你,就运功护胎,并强行提前生下了你,不过你因为再腹中受了胎伤,也因此命魂消弱,哪怕大幸不死,也难免沦为痴傻,并且你的体内,也因‘化血’掌力,不单被化去鸑鷟之血,还成了先天废脉。”
原来,自己的先天废脉竟是这样来的。
‘好个大鸿宗人令,好一个狗东西,等老子练成盖世神功,迟早恁死你。’夜凌空暗自捏紧拳头,又追问道:“那我娘呢?”
夜玉侯道:“当时,我们几个已经身受重伤,尽管追来的杀手也死伤惨重,但再战下去,我等绝不是宗人令的对手,你娘为了保护我们,就提出跟他们回去接受惩罚,但必须放我等离开,否则她宁愿一死!”
夙武道叹了声气,接过话道:“那次行动,实际上是宗人令没有上告先皇、太后,擅自带人行动,否则,光我二人对宗人府出手之举,就无异于向皇族、朝廷宣战。而大鸿宗人令也只是担忧先皇和太后顾念亲情,不同意这事,既已得手,自然不会拼着把事做绝,逼死了你娘,事后他也决计活不成。”
夜玉侯道:“在那之后,你世伯带着你伯母回到武仙郡,而我则带着你、还有你姑姑,来到了这里,安身立命,朝廷对此视而不见,似乎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过你娘,被皇室的几个老顽固联合起来,要求镇压在龙挺禁地之中......”话音一顿,最后道:“而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话音落下,夜凌空心中怒火直烧,以至于手上捏的太紧,指甲都陷入掌心肉中,都没有差距。
接着,他又想到另一件事。
“等等......”
“又怎么了?”夜玉侯道。
夜凌空看向夙玉候,道:“世伯......当年,你离开之时,我的情况怎样?”
夙武道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道:“行了,别问东问西的了,都快晌午了......”
说完,也不等夜凌空开口,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足下一顿,身影一闪而逝。
待其身影消失,夜凌空转头看向自家父亲,却见他目对空气,望穿前方,自言自语道:“我欠大哥的实在太多了......”说完,又叮嘱道:“你记住,不管你世妹长得的是美是丑,性格是柔是烈,今生你要好好对她!”
夜凌空点了点头。
......
十六年前,乾州边境的某处山林间。
“轰!”
一道惊雷炸响,虽未下雨,但天却显得越来越沉闷。
“神珖,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年轻的夙武道,怀抱着一个幼小、尚未睁眼的婴儿,对一旁之人道。
那婴儿没有半点动静。
夜神珖,即未来的夜玉侯,杵在那儿,低头不语。
见状,夙武道也不打扰他。
不久后,突然一阵动静,出现了一群带着斗笠的黑衣人,这群人身手极其敏捷,几乎是突然出现在这里,为首之人一见夙武道,顿时带着一群人单膝下跪道:“少主,属下来晚了,请少主责罚!”
夙武道说道:“火廉?怎么只有你们几个?我父亲呢?族中的长老呢?”
火廉道:“数月前,蛮族蠢蠢欲动,家主奉命,带着族中高手和斗家的人一同前往炎州了......”说完,其接着又道:“少主母赶来驻地搬救兵,但高手皆不在,只能由距离少主最近的我等赶来支援。”
乾州有武道四大世家,实力、底蕴,声望,冠绝天下武道世家,夙家、以及火廉提到的斗家,都是其中之一,
夙武道问道:“少主母怎么样?”
火廉道:“少主母赶路太急,到了驻地时,动了胎气,现在已经安然无恙,正在驻地养胎。”
听到前半句,夙武道惊的一脸担忧,但听话剩下,又安心下来。
“起来吧!”跟着,其看向夜神珖,见还在发愣,怒道:“混账!消沉够了没?就算为了这个孩子,你也该振作起来!要不然,等待会儿孩子闹腾起来,老子身上可挤不出半点奶!”
听到这话,夜神珖终于有了反应,看了眼自家兄长怀中的婴儿,脸上露出粲然一笑。
“我这孩子还有的救吗?”
说来也奇怪,通常刚生下来的婴儿,除去吃奶、睡觉,就是哭闹,可这孩子,却没有半点动静,且有些安静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