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不由惊愕地望着花寡妇:“你疯了吗?”
花寡妇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给寻找那批藏宝创造时间和空间,不对吗?”
花寡妇计议已定,随即打扮成农妇的样子,去文物街的旧货市场,把目标锁定在文物贩子张先生身上。
于是趁他在旧货摊上挑拣的时候,故意上前搭讪:“你是张先生不?他们说你是卖文物的。”
“啧,文物能卖吗?莫名其妙。我是搞古董研究的,不是搞走私的。”
“那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稍等,听你这意思,是手里有货?”
“嗯。我给家里刨粪坑的时候,挖出些玉器,找个卖古董的看了下,说是一百两金子,我没干。”
“一百两金子都不卖?为啥呀。”
“他当我没文化呢!”
“听老人说我们龙虎村这坎儿出过皇宫里的人,那么深的地里挖出来,还带箱子,哪就值一百两金子,蒙人呢!”
张先生顿时心动:“嗯……咱们借一步说话。”
他引着花寡妇绕过几个摊子,拐进一个僻静的胡同:“小妹啊,玉器是用箱子装的?”
花寡妇愣愣地点了点头:“嗯呐。”
“那箱子面儿上,印着啥图案没?”
“有些掉漆了,但能看出是个畜生,跟头狮子一样边上还有云彩。”
“麒麟瑞祥……”张先生急迫地问。
“东西带来了吗?”
“我傻呀,宝贝带身上。”
“不是,你到底想不想卖啊?”
“嗯哪。”
“那你总得先让我看看货哪。”
花寡妇假装犹豫了一下:“那让我大弟和弟媳妇带东西过来,让他们跟你谈。”
花寡妇约好了张先生,转身去了于家,此时于家已败,于老二媳妇跟了独眼狼,日子过得也是不顺心。
于老二媳妇将独眼狼推到床上,噼里啪啦地边打边骂:“我跟你拼了……拼了我……发了饷你就嫖!你嫖!我让你嫖!”
独眼狼边躲边嚷:“哎呀……哎呀……再打我急了啊!”
正打得欢时,两人看到花寡妇一脸严肃地走进门来,都怔怔地停下手来。
二媳妇不由惊愕地脱口叫了声:“大……大嫂。”
花寡妇此时已是端庄的打扮,冷笑着说:“独眼狼,我弟妹跟了你,你就得好好对她,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吗!”
二媳妇立即委屈地抹起眼泪,叨叨着:“我是瞎了眼我跟他,不是赌就是嫖,挣那点银饷剩不下几钱银子在家里!”
独眼狼尴尬道:“你看,家丑不要外扬吗。”
花寡妇严肃地在桌边坐下:“独眼狼,你也算那个……走仕途了……”
“屁吧!一个治安协防也算走仕途。”二媳妇不由插话骂起来。
“至少我拿着官饷呢吧?”独眼狼手足无措地说。
“拿回家了吗?拿回家了吗……”二媳妇忍不住又来劲了。
花寡妇肃然打断她:“住嘴!你也少说两句,我有正事呢。”
花寡妇对独眼狼道:“我问你,走仕途最重要的是什么?”
独眼狼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花寡妇。
花寡妇道:“是立功,立了功才能往上走,对不对?”
独眼狼有些发愣,应道:“……对。”
“现在嫂子我就给你个立功的机会,赶紧去县衙举报,文物贩子张六乙今晚要和几个龙虎村人进行非法交易!”
花寡妇设计要把聂小雨、赵正一网打尽,以文物为幌子。
龙虎村的村民们却也没闲着,他们刑讯逼问程潜不成,聚在医馆里。
金莲、王朝、王大夫、龙父、龙伯、抱着婴儿的李老汉围坐一起。
龙父一脸犯难地问:“挠头啊……难道程潜,是真不知道藏宝所在?”
“就算知道,他也决心要把秘密带棺材里,别在他身上费力气了,没用。”金莲泄气地说。
王照瞪着眼:“那不就只能翻地皮了吗?这么大个地界,你觉得靠谱吗?”
王大夫安慰:“别急别急……咱都仔细想想,最有可能放置藏宝的会是什么地方。”
王朝有些不耐烦地看王大夫,忽然,他的心头跳了一下,看向龙父、龙伯:“还记不记得拓跋来的时候?”
众人都很纳闷,当时合力忽悠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