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心中甚是痛快,将胡人一脚放倒,一脚踩在胡人脖子上,用力拔出镰刀,镰刀上带着眼球拽出,血喷了出来,喷了问青天一脸,问青天摸了一把脸,把镰刀上的眼球拽下来,冷笑着,想要用手捏碎,但是眼球太滑,问青天一用力便从手中溜了出去。
问青天冷笑着,放声大笑,带血的镰刀在胡人仅剩的一只眼睛前晃悠着,只是一念之间就可以让这个胡人失去另一个眼睛,感受着胡人的恐惧,问青天想到江才,手中镰刀停在胡人脸上,却是刀一横削去了胡人的鼻子。
问青天放下手中镰刀,慢慢的走到江才旁边,走进房子,寻到一坛酒,拿出,看着正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少女,问青天想了想,抱着酒坛出了房屋,将酒坛放在地上,拎起镰刀对着胡人下面就是一刀,这种难以言表的痛,怕是比变成太监过程中的阉割更疼,毕竟阉割太监的刀还是要喷酒消毒的,而镰刀上却是铁锈和没有干的血。
胡人惨叫着,模样甚是恐怖,少了一个眼睛,鼻子被割了下去,死之前连男人也算不上了,身体却是因为这难言之痛有了些许反应,能够哆哆嗦嗦的微微动一动了。
问青天将酒坛子的封泥掀开,顺着胡人的头一直淋到脚,这回胡人更是受不了了,浑身颤抖一阵便疼的晕了过去。
问青天走过去拍了拍胡人的脸,胡人没有被拍醒,摸摸鼻息?鼻子都没了,怎么摸?
“他还活着吗?”问青天对着江才问道。
“活着。”江才回道。
“那就好。”问青天说道,转身回屋把蜡烛拿出来,在胡人的头发上点了起来。江才直摇头,但是却知道自己不该去阻止,江才有些惋惜,之前那个问青天变成这般模样,仅是七天,但是这七天对于问青天来说,怕是能记一辈子。
胡人被火烧的大喊大叫着,这回银针失去了效果,但他还能怎么动?双腿都燃烧着熊熊烈火,只得来回打滚,越滚火势越大,胡人叫的更加的歇斯底里。
江才仰起头,江才想起靖难之时皇宫中发生的一切,自己也是一生都难忘却,至于最后的结果,被放过的朱棣和正欲入明大肆杀戮的胡人,江才一时只觉世事无常,难以回想。
最后一个胡人也死了,死的是最痛苦的,最后被熊熊大火带走了,或许这对他来说,是对他这罪恶的一生的救赎,或许是,或许不是,在问青天对他说要问胡人些话的时候江才就意识到问青天要做什么,但是自己却没办法对他说不,只有顺着他的心意,让这最后的胡人痛苦的死去,江才想着,死去的不止是一个胡人,还有曾经那个想要报仇的自己,那个曾经纯真顽皮的问青天,那个曾经有家人疼爱的少女...
第二日,日上三竿,问青天跪在一个不大的坟包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江才曾给他的手环,看着不远处正站着的江才和少女,问青天眼中虚瞒泪水嘴里嘟囔着:“我走了...爹...娘...我走了。那些胡人...都死了...都死了,我走了。”
问青天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自己被这对夫妻收养后,对自己如同亲生一般,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自己戴着的一块品色不太好的玉,但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拿去换粮食,视为己出般抚养长大,问青天抹了把眼泪,把手环放在坟包之上,用土埋起来,从脖子上拽出玉,仔细打量一番,又郑重的放回胸口,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再郑重的磕了三个头,站起身,转头对着不远处的江才和少女微笑着,朝着他们走去。
走到江才身旁,问青天恭恭敬敬的对着江才磕了三个头,说道:“师父在上,徒儿不孝,昨日...”
江才用手扶起问青天,没有让他再说下去,江才犹豫着说道:“人之常情,为师理解。”
问青天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今日起,你便随我去江南吧。”江才说道,问青天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少女嘴唇嘟囔着,想要说些什么。
江才感受到了少女注视,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也没有去处了,不如随我一起走吧。”
少女昨日被擒到现在,还未曾出口说一句话,问青天不知这女子从何而来,怕也是家破人亡的可怜之人,问青天有些可怜少女,再怎么说自己一个男人就算一个人,到哪还没有口饭吃,这少女无依无靠,却不知如何是好。
少女犹豫半晌,开口说道:“你还收不收徒弟?”
江才犹豫半晌说道:“我收徒要求颇多,你怕是难过这关。”
少女低下眼帘,不再说话,问青天想要说些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