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邶说完,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张老道,快速出了会客厅,闲庭信步的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赵筑邶疼的呲牙咧嘴,用力的往后背揉去,一点也没有了崆峒派少门主的样子,赵筑邶咬着牙,心道这锦一下手越来越狠了。
于此同时,刘志咏刚好来到崆峒派,守山的弟子自然是认识刘志咏的,刘志咏便笑嘻嘻的和守卫俩人打着招呼开着玩笑,两守卫也笑着回应。守卫本不该和不是本派之外的人有什么过多的来往,若是一般人,还真是不允许这么做,但这刘志咏可是赵筑邶亲自下令说的,此人身份上不是崆峒,但是在身份上与我一般。
刘志咏笑嘻嘻的往崆峒里走,遇到熟悉的便打招呼,刘志咏看着这崆峒的弟子,遇到几位比较熟悉的女弟子,刘志咏笑着调戏两句,让众女弟子脸上挂着秀红快速逃去,刘志咏哈哈大笑,一副流氓模样。
其实刘志咏还真不是来崆峒派耍流氓的,只是刘志咏曾在崆峒住过一段时间,又因为刘志咏长相不赖还是一个自来熟,和几个女弟子聊的火热一些也是正常,刘志咏嘻嘻哈哈着,来到会客厅的门口。
刘志咏往厅里扫了一眼,迅速将头缩了回去,刘志咏自然是不会怕那老道的,他怕的是那赵筑邶的师姐,当然,也算不得怕,只是没有面子罢了,据说那被赵筑邶迷奸的,便是这韩锦一。
刘志咏靠在门口,仔细地想着,还真是,赵筑邶也不解释,只说谣言而已,这女子也没有解释分毫,俩人似乎是有默契一般,只是表面说不是真事,但是若让俩人解释,怕是要各说各的了。
刘志咏忽然有种恶趣味的想法,趁着自己还是锦衣卫,把这韩锦一和赵筑邶全部抓进大牢,逼问俩人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若是没有,那日夜里俩人都在干什么,估计俩人会说的语无伦次,那便好玩一些了,那便证实这俩人确实有那么一段故事,刘志咏嘿嘿笑笑,丝毫没感觉到赵筑邶已经一脸疑惑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老道有意思吗?”赵筑邶小声问道。
“没意思,一个老道有什么意思。”刘志咏笑着说道,脑海里还是那浮想联翩的审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