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闻,所以他认为这老和尚或许是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坐禅修炼般若禅功.哪还有时间去修习其他的武学.
所以他没有丝毫的顾虑用双斧再次杀将上去.空禅首座还是一如既往以手中佛珠应对.
不过这次和方才不同的是在屠人之后一步公羊伞也紧跟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用斧头和铁伞对着老和尚就是一阵猛削.那斧头还好招式轨迹明了,可是铁伞就十分诡异了.
在空禅主持的方向看来公羊伞的许多招式动作十分的诡异.尤其是现在他还要分心去应付屠人的攻击压力倍增.
铁伞舞动间由于有伞叶作遮挡视线,时不时的就有一脚或者一拳甚至暗器自伞后袭来让人防不胜防,公羊伞的拳脚招式间灌注真力,暗器一会儿自公羊伞手中放出有时又发射自铁伞之上飘忽不定无法预料,这种情况如果换作他人恐怕早已被打得昏头转向命丧当场.
果然很明显的空禅主持虽然还没负伤,但是显而易见的空禅主持应接不暇了,不时的就会被公羊伞的攻击打在身上.
只是好在每次他都能运用他那雄浑的真气把伤害给挡了下来,不过像他这样运用真气抵挡伤害.不过哪怕他拥有快两甲子的真气量也经不住他这么用啊.这不仔细看去就会发现空禅主持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些细细的薄汗.
这一点点的变化原本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种情况维持着一直到大半个时辰后,空禅主持头上原本细细的汗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豆大般的汗珠挂在了原本的地方.
‘咦,这老秃驴虽然举手投足间好像依然风轻云淡.但是他这头上出汗甚是严重,难道他这是在虚张声势,实际上他已经被我和公羊伞消耗得七七八八.’
屠人心中暗自猜想着,于是他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般看视线转向身旁的公羊伞.
只见公羊伞还是一个劲的朝着空禅主持不停地出招,丝毫没有注意到屠人这边的动向.略微的观察公羊伞的动作后屠人也有了些收获.
‘原来如此,怪不得.想不到这老公羊还挺滑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