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这不搭的毛绒拖鞋换去,跟着一同出门。
肖华很快就换好鞋,玄关不大,两人离得很近,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好休息吧。”
孟思远竟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嗯了声,当回答了他的话。她看着他开门离开,门在闭门器作用下缓缓关上,他未回头再看一眼,径直离开了。
肖华在寒夜里走出小区,点了根烟。看着路对面有人在夜跑,他早几年热衷于跑步,出差时都会在户外找个合适的地跑一圈。他本身算不上喜欢跑步,太无聊了,但通过不断的训练把距离和速度练上去,这样的挑战算是有意思。跑过全马后,他的跑量骤减,毕竟还是挺伤膝盖的,他只在健身房压着心率跑个五公里就当完成任务了。
走到车旁时,烟还剩半截,他站在原地,边抽烟边扫了小区里的建筑群。楼间距还算可以,不算密集,她那栋楼并不在视线范围内。
同样,一件事在他看来不该做,他就不会做。
抽完后,他上了车,驶离了这个不该来的地方。
他走后,孟思远收拾完一堆外卖盒后,就去洗澡了。
吹完头发,热烘烘的,她有些累,就直接钻到了床上。关了灯,留下一盏床头灯,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藏在了黑暗中,又有一处的光亮给予着安全感。
身体疲倦着,可她没有睡意。房间里很安静,在松软的被子里翻个身,都能听到窸窣声,她趴在了枕头上,看着旁边的小象。
她觉得,他对自己,是有那么点不同的。
也只有那么一点的不同。
当自己难受时,他只是看着自己,言语中连安慰的意味都算不上。可是,她并没有不满意,相反,她很喜欢这种态度。
他总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她不知道,他的那点不同,是不是他走得足够远,还有几分仁厚,对她愿意多说几句话。
光裸的胳膊露在空气中,压着发尾,被子里很暖和,她并没有觉得冷。
她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也许是不可能,她就不会多想。可此时回想起握住她的手,就像是猫的尾巴扫过了脚掌心。
然而他随即就放开,没有制造任何一丝误会。看到水杯将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