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入的,倒是茶几上小碟子里的若干个打火机。
孟思远端了温水过来时,就看见他正站着看走过来的自己,他这人实在与拘谨沾不上边,但此时都像是个第一次上门做客的客人,“你怎么不坐?”
“怕你觉得我衣服不干净。”
他总是能轻易将自己的愧疚与揪心重新勾起,都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摇了头,“不会,坐吧。”
看着他坐下,孟思远一时都有些混乱,于是便先跟他汇报了工作,“昨天张文杰去见了孙亚东,外界和公司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今天我和杨旭同何昊谈判,进展挺顺利的。”
在来她家的路上,肖华就已经打了几通电话,他知道她昨天是与张文杰一同去的,“好。”
他坐在沙发的一端,孟思远看着他时都感觉不真实,就怕是一场梦,她试探着问出口:“你这两天,还好不好?”
“不好也不坏,就被问了点问题而已。”
肖华不想说的那么仔细,正在想如何回答的能让她不必再问时,就见她忽然掉了眼泪。她没有哭泣,也没有讲话,只是任由眼泪流下。他想伸出手帮她抹去泪珠,可却犹疑了一瞬,不知能不能去碰她。
意识到毫无征兆地落泪后,孟思远随即用手背擦了眼,“没事就好。”
看着她擦干眼泪,眼圈还有一丝微红,她就向他笑了下,表示她很好时,肖华再也忍不住,倾身将她抱到了怀中。温软的身体,真实的触觉,此刻他才真正觉得自己出来了。只要她在他身旁,他就不必有任何忧虑了。
被强行压下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落在了他的衬衫上,她紧箍着他的腰,一丁点也不肯松开,像是在弥补昨夜绝望时缺失的安抚。那样绝望的片刻里,对所有人、所有事,她一丁点都不在乎,她只要他。
听着她呜咽的哭声,打湿了衬衫,粘在他的心口。人很奇怪,有时想让她走得更快些,有时又只想将她藏在口袋中,肖华吻着她的头发,“都过去了,没事了。”
他的手在自己的背上轻拍着,一遍遍地在耳旁哄着她说没事了,孟思远还是哭了许久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