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背着手望着窗外,神色之间无比骄傲,很普通的相貌,却充斥一股戾气。
他身后有一个中年人,衣着很华贵,脸上却带着一丝丝掐媚,道:“长流……啊,不是,公子,这顾青辞是与人约战,不是表演,这时间自然没有一个定数。”
“哼,本公子就是来看他表演的,我到想要见识见识,他不过就是一个运气好点的暴发户凭什么能够在我聂长流头上,和天下七道谜比肩。”
对于聂长流来说,他是对顾青辞充满了仇视的,他作为江湖新秀榜排名第一,之前夏国曾找到他时,他提出要娶一个公主,虽然被朝廷拒绝了,但是他有绝对把握会让皇室妥协的,因为在他看来,夏国想要在三国同盟大会胜出,只能靠他。
他本来是信心十足的坐等朝廷妥协,可没想到半路上突然杀出一个顾青辞,力压江湖年轻一辈,直接一跃,盖压了所有江湖新秀,让他这个江湖新秀榜第一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而他的计划也就此失败。
聂长流一想到顾青辞,就很不爽的咬牙道:“若不是因为这个顾青辞,我现在就成功了,哼,这笔账,我会记着的!”
聂长流身后那中年人低着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神情飘忽,好半晌,才微微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他本来是聂长流的师门长辈,叫裴东,在宗门时也对聂长流颇为照顾,后来聂长流横空出世,刚开始还回报了他不少,可随着聂长流名气越来越大,在宗门内地位越来越高,就对他这个长辈开始有些瞧不上了。
最后,聂长流成为大修行者,直接宣布脱离宗门,却还偏偏要强行带上裴东,名义上说是报恩,博得一个好名声,掩饰了他成功就背弃宗门的骂名,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裴东就发现聂长流这人越来越自傲,拿他这个长辈也是完全当仆人,甚至自认为不弱天下七道谜。
裴东曾经也劝过聂长流,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聂长流很生气,这一次,同盟大会,聂长流认定了朝廷会妥协,所以一早就来了京城,结果却看到了顾青辞。
好半晌,裴东还是轻声说了一句:“公子,这顾青辞曾经望京之战,一个人硬扛了十二个大修行者,这实力不容小觑。”
“哼,”聂长流冷声道:“不过是挡住了十二个废物一击,也值得如此炫耀吗?”
…………
今日风雨渐渐猖狂起来,却有自行人撑着伞缓步走在其中,三四个宫装女子和几个护卫跟在前面共撑一把伞的一对男女后面,那男子撑着伞,完美的遮盖住那端庄女子,两人似乎在交流什么,窃窃私语,女子时不时抬头望向那男子,眼神里尽是崇拜,而那男子眼中神态动作也无一不透露着宠溺。
一行人慢慢进入了三千醉,收了伞,那一男一女仿若天造地设,不论是谁看到恐怕都会惊叹一声佳偶天成,好一对璧人,再加上两人都是满目爱意,仿佛一副墨话。
正好路过一处雅间,听到里面的聂长流的话,那男子眉头一挑,向旁边一个护卫问道:“这里面是何人,居然如此口出狂言?”
那几个护卫也是刚刚来,正准备去打听,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一身贵气绝世无双,面带微笑,却在无形中透露着一抹仿若天生的骄傲,淡淡的说道:“里面是江湖新秀榜第一的聂长流!”
武国太子武煜脸上带着调侃,朝着那一对璧人拱了拱手,道:“萧兄,恭喜浪子回头,掏空的身子可还能补回来。”
武煜这话一出口,那端庄女子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愉,不过,那男子却率先执礼,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玉何的过往,都成云烟,如今已经成了亲,有了发妻,还望太子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武煜眉头一挑,淡淡道:“无趣,堂堂花谜,居然为了一个女人都不做花花公子了,都不知道以后还有何人再能陪我去逛青楼了!”
萧玉何笑了笑,道:“太子殿下如若不嫌弃,不妨与我夫妻一同观看这无双公子的风采如何?”
“可以!”武煜点了点头,正好瞥到了聂长流的雅间,问道:“萧兄觉得这聂长流如何?”
萧玉何脸上依旧是微笑,看上去就像个世家公子,知书达理的读书人一般,却开口平淡道:“一个不知所谓的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之语而已!”
…………
小巷暴雨,狭窄的水槽来不及泄水,俗话的春雨如油倒是显得有些虚假了,冰凉的水都快浸过脚背了,两边的青石墙中是一条幽深的青石板巷道,有一青年和一个妙龄女子打着一把伞,挑拣着水少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