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诗会,因为顾青辞一首《一剪梅》,直接引入了顶峰,却也间接结束了这一场夏国燕国的文人之争,以夏国的完美胜出收尾,也让诗会真正进入了正常诗会该有的模样。
燕国的人来势汹汹,却灰溜溜的中途离场而去,留下了花谜那让人惊叹的丹青笔迹挽回了最后一点尊严,武国太子武煜也没过多久告辞离开,只有夏国士子们再为这一次扬眉吐气而庆祝。
文人不善饮酒,却喜欢饮酒,基本酒入吼,便开始了各种文艺的商业互吹,倒是这一次诗会大放光彩的顾青辞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去,悄无声息,当七秀坊的人突然造访,要求见顾青辞之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顾青辞居然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就在诗会还在进行当中时,梨园里所发生的一切就已经开始在京城传送,那一首一剪梅开始传入大街小巷,特别是各个勾栏瓦舍里,不知道多少女子开始浅唱起来,说是催人泪下,真不为过。
传说中无双公子,又一次开始绽放。
就在这时候,那顾青辞填词,花谜挥毫的一剪梅却悄无声息进入了皇宫里的御书房,夏皇拿着那一副字帖,脸上浮现着笑意,淡淡道:“顾青辞这小子,倒是没有让朕失望,狠狠地给朕涨了脸。”
萧义笑嘻嘻的说道:“都是陛下慧眼识珠,想来顾大人在同盟大会上还会放出更大的异彩!”
夏皇低着头,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那首词,好半晌,又才说道:“不过,朕倒是没想到,这小子还这么懂女人心思,怕是等这一剪梅传世之后,这小子逛青楼都不用花钱了。”
萧义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顾大人的名声,早就足够如此,现在怕是会让那些花魁娘子们倒给钱了!”
夏皇突然抬起头,嘴角上扬,看着萧义说道:“萧义,你一个太监,居然还关注青楼?不过,你说,这张字帖,有些无双公子的印章,又有花谜的印章,能值多少钱?”
被夏皇调侃,萧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张字帖,价值很高!”
“你这话,等于白说!”
…………
顾青辞刚出梨园,正准备上马车之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是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青年,衣着华贵,腰间挂着一条银色的长鞭,泛着淡淡的光泽,一看便知是难得的神兵。
这个人,顾青辞可以保证他不认识,但是,他却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而这个人身上微微透露出的气息,也让他确定这人实力不弱。
顾青辞朝着对方拱了拱手,道:“不知阁下找我何事?”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我叫聂长流,江湖新秀榜第一!”聂长流眼神中有着很淡然的傲气,即便是面对盛名在外的顾青辞,他依然很傲气。
听到新秀榜第一,顾青辞倒是想起来了,只不过,他看着聂长流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但是,看聂长流的样子,他也很不爽,淡淡道:“我只是问你找我何事?”
聂长流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冷声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夏国的驸马,我很不服气,你凭什么能够称为夏国年青一代第一人,我不认为你比我强,我聂长流经过千辛万苦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凭什么你短短几个月就超过我?”
顾青辞看着聂长流,眉头一皱,心里不由得有些恶心,很不爽的说道:“你是脑残吗?我都不认识你,你说这些与我何干,你若是没其他事儿,我就走了,没空听你瞎废话!”
对于聂长流这样的人,顾青辞实在提不起好感,也不想跟对方有过多纠缠,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捶死他,转身便上了马车。
这时候,聂长流突然一把拉住马缰绳,沉声道:“我话没说完。”
顾青辞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没空,劝你最好马上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聂长流露出一抹嘲讽意味,从怀里掏出一张帖子扔到顾青辞面前,说道:“这是我的战书,三日之后,我会来彼岸湖找你一战,我要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夏国年轻一辈真正的第一人,谁才是真正的年轻一辈,我会堂堂正正的把我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说完,聂长流转身就走了,顾青辞看着聂长流的背影,捏着那一封挑战书,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脑残!”
顾青辞实在是无法体会这个聂长流的脑回路,而且,这人自我感觉实在是太良好了,莫名其妙就有这么深的敌意,而且,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