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这对于云儿意味着什么吗?”
丁松眼中爆发出一抹身材,跪倒在地,朝着远方遥遥一拜,眼中流出一滴眼泪,恳切道:“弟子丁松,有负师父所托,可师父却为弟子做了这么多,弟子惭愧!”
第五凤翮将丁松扶起来,说道:“人之常情,当年师父的确是想让你平了这崂山,还这青阳一个清净,但是,人都有私心,师父从来没有怪罪过你,否则,你这崂山也不可能存在了,不过,这些年,因为你,崂山也安分了不少,师父他也颇为欣慰。”
“若非天下将乱,师父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不能自保,这才同意让你入局,我儒家真意,乃是随心,而非佛教那般只为利益,师父不可能为了儒家利益,而弃弟子不顾。”
丁松点头,道:“师弟惭愧,只是一个记名弟子,却劳师父如此牵挂!”
第五凤翮微微一笑,道:“也的确有些委屈你了,毕竟这么多年基业毁为一旦!”
丁松摇头道:“在这崂山之上,又哪里有可怜之人,我这基业,不要也罢,反正我打拼这些也不过都是为了给云儿一个好的未来。”
“哈哈,”第五凤翮淡淡一笑,道:“江湖人,谁又能说无辜,走吧,咱们也该进这个局走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