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这话不知哪个点逗乐了他怀里的美女,捂着嘴吱吱地笑了起来。
场内有人嘲笑有人乐,抻长了脖子听,眼里带着看好戏的笑意。胡鹏神情依旧云淡风轻,不见半分落井下石的乐意,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默了一会,喃喃道:“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有些纨绔动了恻隐之心,回应:“哥,你们这次整陆闻整得也太惨了吧。”
“哪里惨?”富二代声音理直气壮,大喇喇地说:“表是他自己要帮我保管的,酒是他自己喝的,陪酒小妹是他自己睡的。”
他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态度来,一连抛出两个反问:“我只是帮他记录了全程而已?哪里欺负他了?”
“对啊,哪里欺负人了?”
“是是是,您说的是。”
富二代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说:“谁让他招惹了境哥,不给他点颜色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
自江希境讨厌陆闻这件事传开来,陆闻在他们那圈子就跌落成了最底层的蝼蚁,加之陆闻身世暴露,是个人都能踩上一脚,根本不需要江希境自己动手,周围的人就趋之若鹜地帮他搞定。胡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及此处略蹙了一下眉,提醒说:“你可别想拿这件事跟阿境邀功,他不喜欢这些手段。”
那富二代顿了一下,说:“没什么,我自己本来也看不爽陆闻。是我自己的事,跟境哥没关系。”
他停顿两秒,神情颇有不快,说道:“邀不邀功的……鹏哥您说什么呢,我哪需要跟境哥邀功啊。”
胡鹏看了他一眼,啄吧啄吧烟嘴,没说话。
包厢门正巧此时打开,二人话语里的主人公从室外走了进来,江希境穿着一身黑白条纹宽阔毛衣,黑色长裤,随意带了两条金色细链,他穿得简单,耐不住身段修长,举手投足间都有帅哥风范,只要让人看一眼,便很难忘记。
其实有江希境来的场,大家都比较收敛,这个从北方来的少爷,明明世家背景比在场任何一位都阔绰,偏却正经得让人咂舌,以往他们要叫一排风情万种的抹胸超短裙小姐端茶倒水,可有了江希境在,连烟都要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