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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想到这,敖泽内心里无比的煎熬,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
&esp;&esp;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也就是大半夜吧,身上长起来的那些蛇鳞开始慢慢褪去,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esp;&esp;他松了口气,寻思这可能是苍龙天人的特殊体质,在某种特定环境下,会长出类似邪族邪人的鳞片。
&esp;&esp;然而刚松了口气,他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声响。
&esp;&esp;他赶忙抬头看去,他看到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女人。
&esp;&esp;这女人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在月光照耀下,脸色苍白,看着格外的瘆人。
&esp;&esp;白衣女手中提着一个婴儿,而在她的前方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台。
&esp;&esp;这石台看着很古朴,就好似长在地上的一般。
&esp;&esp;在石台上,写着三个大字:断龙台。
&esp;&esp;看到这一幕,敖泽楞住了。
&esp;&esp;这可是自已的结界啊,他起结界时,这里空无一人,就是一荒郊野岭,怎么冒出来一座断龙台,还有一个提着婴儿的诡异女人?
&esp;&esp;正纳闷呢,那白衣诡女突然拎着那婴孩的胳膊开始砸了起来。
&esp;&esp;她拎着那婴儿的胳膊,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了那断龙台上。
&esp;&esp;边砸她嘴上还边念念有词:“砸死你个邪种,砸死你个邪种……”
&esp;&esp;婴儿很快就被砸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
&esp;&esp;阴森的是,那婴儿至始至终都没有哭,甚至到后面竟然还发出了哞哞的笑声。
&esp;&esp;婴儿没有哭,敖泽却看在眼里,疼在身上。
&esp;&esp;不是心疼,那一刻敖泽竟然发现自已全身疼痛难忍。
&esp;&esp;就好似被白衣诡女狠狠砸在断龙台上的那婴儿,就如同他自已一般,感同身受。
&esp;&esp;这一情况,实在是有些骇人!
&esp;&esp; 开墓
&esp;&esp;敖泽感觉全身闷疼,好似自已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断龙石台上。
&esp;&esp;特别是他的脑袋,一片浆糊,不仅疼,更是像有一把刀子在头颅里搅弄,让他痛不欲生,似乎有什么记忆想要破壳而出。
&esp;&esp;而那白衣女则继续在那摔打着那手中婴儿,一下又一下,血肉横飞,脑浆迸裂。
&esp;&esp;更诡异的是,随着她的摔打,那原本浑然一体的密闭断龙台侧面,开始升起道道血纹。
&esp;&esp;那血纹慢慢浮现,一层又一层,像是缠绕断龙台的血色龙纹。
&esp;&esp;伴着龙纹现,断龙台逐渐变得透明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通体晶莹的水晶石。
&esp;&esp;令高冷男都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在通透的水晶石内,渐渐升起一道虚影。
&esp;&esp;那虚影凝实,只有两个巴掌大,赫然是一婴孩形状。
&esp;&esp;而出现在断龙台内的婴孩,正是白衣女不停摔打的那个婴孩。
&esp;&esp;看到这,高冷男猛然惊醒,这像是某种古老祭祀。
&esp;&esp;以那婴孩的命来祭祀断龙台,激发断龙台上的符咒,吞了他的命魂。
&esp;&esp;虽说高冷男一时间看不透这到底是在干嘛,但以他的眼力见不难看出,这绝对不是寻常玄术,而是一牵扯甚广的诡异秘术,这断龙台也绝非凡间物,肯定是一远古流传下来的旷世至宝。
&esp;&esp;隐隐间,高冷男甚至从这断龙台上感受到了四脚棺材的味道,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四脚棺材制造之法,可能和这断龙台有关。
&esp;&esp;而那被白衣女在断龙台上活活摔死的婴孩,一定身份特殊,绝对不是寻常人。
&esp;&esp;他甚至怀疑,这就是他自已,不然他怎么会对重摔之痛,感同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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