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躺三个月,我非得被我那婆娘每天念叨个几十回。算了,现在这样也还好,起码还能背的动一小筐,也不用停下来被她唠叨。”
“哎!”阿五生气道,“你当我这哥哥是假的么?我们是一家人,你只管在家休息,其他的都我来。”
阿六不愿道:“你来什么啊!以前的你练武吃饭睡觉,一身都是白白胖胖的。你再看看你现在,都瘦成啥样了。”
阿五回道:“我这叫精壮!而且我们现在清清白白的凭本事吃饭,累些又怎么了。我不管,你让阿大帮你治好了,不就三个月嘛,哥哥把你那份挑回来就是了。”
无论阿五怎么说,阿六就是不愿意躺那三个月。
阿大怒道:“你们别争了。现在你们一年挖煤赚多少银子?”
阿五见阿大生气了,小声道:“说出来也不怕阿大你笑话。以前杀个人就是千两万两的买卖,现在一年天天无休的挖矿背煤,卖给外面来收的买家。遇到些有良心的可以赚个二十两,碰到心黑的我们又着急要卖出去的话,一年也就十二、三两银子。”
阿大从行李包袱里取出还剩下来的七十几两银子,分出十几两之后就将六十两银子连同袋子都递给了阿五。
阿五不愿意接道:“阿大,我们不能收你的银子。”
阿大道:“这银子没沾血,说起来跟你们还有点关系。”
阿六纳闷道:“这银子怎么还跟我们有关系了?”
阿大回道:“这袋银子就是那时候我跟阿四做晋国公主的随从赚到的。阿四吃过你们煮的面,我又是你们的叔,这袋银子自然也有你们的份。”
见阿大掰扯道理起来如此清新脱俗,阿五佩服道:“阿大,你比以前会说多了。”
阿大笑道:“那你以前在我面前尴尬笑的时候,是不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啊。”
阿五讪笑道:“这都被你看穿了。”
阿大拍了拍阿五的肩道:“你呀,以前我觉得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现在不同了,我看到的是一个可以撑起家里一片天的男人。”
阿五开心地笑着,在阿六面前抖了抖那袋银子道:“现在没什么理由了吧,你家婆娘见到这袋银子,让她在床头伺候你一年都成。”
“呸,你才要让你媳妇伺候一年呢。”阿六对阿五的说法嗤之以鼻道。
阿大见他们已经没有顾虑,让阿五拿了些针线纱布过来之后就对阿六道:“忍住。”
阿六知道阿大要出手了,咬牙点头。
阿大右手拿起断罪,身上点杀气劲将阿六包裹在内。阿六看着身上附上的一层血色气劲,也感神奇。阿六的背挺得笔直,阿大手中断罪蓝芒闪烁,对着阿六那处伤疤就是快速落剑。将阿六脊背外层削开一路的同时,阿大看到串着那三根脊骨的一道棕黄色气劲如蛆附骨般想逃窜到别处去。阿六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脊柱上有东西在游动。
阿大怎会让这等无主气劲再去伤害阿六身子,只见两道血色气劲左右开工,将那道棕黄色气劲自两边截下,裹紧之后直接从阿六身子里拔了出来。阿六闷哼一声,额上汗水直流。
阿大将拔出的棕黄色气劲吸附在上方的血色气劲内,确认之后直接将这道气劲抹灭,而后看向了阿六的那三根脊骨。那三根常年被串着的脊骨终于恢复了自由,但长年被气劲串着让它们都已经弯曲变形。阿大只好以点杀气劲将阿六三根脊骨移回原位,然后一点一点将它们掰正。如果说以断罪开脊背还能让阿六忍耐的话,那将这三根脊骨以气劲慢慢掰正就等于是让阿六痛至极致。但阿六这人也是个狠角色,阴违的名号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他愣是靠着那股子狠劲撑到了阿大将他三根脊骨掰正。此刻他右手握着的桌面上留下了四道手指印。
脊骨归位之后,阿六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功力好像回来了些。阿大将阿五准备在旁边的针线取来,在火上烤了一会之后将阿六背后开口处缝合,再以纱布裹好。
阿五见阿六在桌上捏出的手指印,激动道:“阿大,阿六的功夫回来了。”
阿大白了阿五一眼道:“如果你遭这种罪,就算你不会功夫也能把桌子掐出手指印来。”
阿五嘻嘻笑道:“有力气就好有力气就好。这样子以后就不用我一个人背那么重的煤了。”
阿六没好气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啊。”
阿五挠挠头道:“哎呀,被你发现了。”
然后就是三人一齐地大笑。
见今儿个又遇到一件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