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为他高兴道:“叔,您终于找到要找的人了,恭喜。”
阿大谢过道:“今天有劳你照顾小武了。”
张逸笑着道:“哪有,是小武这孩子照顾我家小林才是。你没看到他们下午玩的有多开心,要是可以,我真想你们多留几日。给个饭钱就行了,住宿钱都可以不收。”
阿大道:“那你可要亏本咯,我的饭量还是很大的。”
“哈哈,叔您尽管吃。”张逸知道阿大在开玩笑,这也证明阿大心情很好。
等阿大回到船舱的时候,石武已经睡着了,今天他一天都没休息,晚上还干了划桨扛舟的体力活。阿大想到那时候石武扛着木舟回来兴奋的样子,甚至以为他痊愈了。
阿大看着石武道了句:“好孩子。”然后他就在石武旁边打坐入定,等着明天的到来。
似是知道今天会有故人相遇,就连江上的江鸥都很早地停靠在张逸的住家船上,发出咯咯的声响,叫醒了船上睡着的人们。
石武醒来的时候,阿大已经整理好行装等着了,石武揉了揉惺忪睡眼,跟阿大道了声早。
阿大也没有催促石武,而是坐在旁边静静等着。
石武蒙在暖暖的被子里,脑海里闪过今天好像还有什么急事来着。突然他就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赶紧从旁边拿上自己的衣服穿好,穿着鞋袜的时候对阿大道:“阿大爷爷,走走走,找船去。”
阿大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急似的。”
“我不是想您能快些见着阿九奶奶么。”石武说着就将一纸清荷插在了包袱中间,背在了背上。
喝了张逸煮的白米粥后,阿大还想多付银子给他,可张逸愣是不收,说什么半钱银子够了。
阿大领着石武跟张逸父子告别之后就走了,走的时候石武还和张林说了些话,惹得张林一阵嬉笑。等阿大他们走远,张逸再回来收碗的时候,他发现了阿大那只碗下面放着的半钱银子。张逸笑了笑道:“叔,你果然很面善啊。”张逸也就不客气地将银子放在了怀里。
此刻阿大的心情完全不同了,从失落的走出到现在满怀期待地再次进入金平城,阿大甚至觉得周围的树木都比昨天看起来高挺。
阿大看到附近的河岸上停着好几艘花船,定睛望过去以后并没有看到琴音坊的那艘。
石武见附近的都不是,就道:“阿大爷爷,我们慢慢找,反正她们昨晚演出到子时才散,一定还没睡醒呢。”
阿大道:“无幽谷的人都有早起的习惯,无论睡得多晚,卯时一到就会自然醒了。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时间,改不掉的。”
石武哦了一声,感慨道:“还好你没找关系让我留在谷里,不然我岂不是都睡不了懒觉了。”
阿大笑道:“别想了,真让你入谷的话,你连前面在山上的那一年都熬不过去。”
自家人知自家事,石武笑着道:“还好没进谷,不然都不能帮着找阿九奶奶了呢。”
阿大笑骂道:“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自家人客气了。”石武耍贫嘴道,接着他就跟阿大继续去找了。
二人又找了半个时辰,石武终于在一座亭台边看到了挂有“琴音坊”三字的花船,船上的鲜花不知道是如何培育的,竟然一直都保持着盛开的状态。
“阿大爷爷,在那里。”石武指着前方道。
阿大顺着石武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琴音坊”三个大字。
石武帮阿大正了正衣服,然后二人一起走了过去。等他们到了岸边想上船的时候,穿着灰衣的阿原拦住了他们道:“两位客人,我们琴音坊是在酉时开船待客的,现在里面的人都在休息着。您们晚上再来吧。”
石武道:“这位老丈,我们是来找人的,不知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叫做阿九的女子?”
阿原一直将九凝称之为坊主,那是因为九凝没怎么提起过自己的名字,别人都是以坊主称呼她的,是故阿原也不知道。阿原摇了摇头道:“没听过,不认识。”
石武一听信心大减,不过他还不想放弃道:“那麻烦你去喊一下你们坊主,我们想见上一见。”
阿原听着这句这么耳熟,反问道:“你们可是修士?”
石武想着昨日羽轻侯好像跟阿绫很熟的样子,点头道:“嗯,我们与那羽轻侯是同路之人。”石武这句话也说的不错,他们本就是一同做大渡船过来的,自然是同路。
阿原听石武这么一说,又想到昨天那两人的厉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