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地将盛德帝手腕割开,到时候盛德帝流血不止身亡了,他还要心中不安地背个弑君的罪名。烟波客想了想后以手中拿着的龙形金匙在盛德帝右手掌划出一道血口子,盛德帝啊啊的大声叫着,好像被人捅了好几刀一样。
烟波客不去管盛德帝的喊叫,没有任何迟疑地将盛德帝鲜血淋漓的手掌按在了被九颗凝星石包围着的血印符号上。
烟波客心中呐喊道:“一定要成啊!”
说来神奇,盛德皇帝手上鲜血甫一接触凝星血煞阵,阵中的血印符号像是一个个活过来了一样,又重新组合变幻成了另一组血印符号。与此同时,那九颗凝星石突然光芒大放,盛德皇帝和烟波客立觉刺眼,不得不以手相挡。
石门外的血魁也发现了里面的不对劲,就在凝星血煞阵异变放光之时,血魁破门而入,手中伸出的血色长剑向着烟波客和盛德皇帝迅速刺来。二人因凝星石的强光刺目,以手相挡之下并没有看到这些,却是在血色长剑与他们的身子差之毫厘之时,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此处禁地之中。
猎物已经被驱赶到了角落,原本血魁是打算戏弄他们一番,玩到尽兴之后再一个一个喝光他们的血。可现在即便血魁放下了原先的计划,不惜以点杀剑奋力杀来,但最后还是扑了个空。
眼睁睁地看着二人消失在自己面前,血魁怒不可遏道:“是谁在这里布下的传送阵!”
这种羞辱的感觉让血魁陷入了疯狂,它用点杀剑肆无忌惮地破坏着秦宫禁地,却发现除了在周围墙壁上留下剑痕之外,地上的阵法丝毫无损。
血魁举着点杀剑凝视着地上的法阵,它回忆起刚刚是那个皇帝样子的中年人说要献血后,这传送法阵才开启的。它料想着这个法阵就是要用鲜血激发,就是不知这献祭的鲜血是否要特定的人才有用。血魁思索片刻道:“今日我一共杀了三千九百五十人,且试上一试,看是否可有一个能激发这里的传送法阵。”
血魁现在就想把烟波客和盛德皇帝给揪出来。它闭目凝神,汇聚体内一路被它以点杀剑杀戮吸取的鲜血,最后在点杀剑剑尖上凝出了一滴妖异红艳的血。这滴血液中好像有无数的冤魂在里面哀嚎恸哭,想要冲击逃出却又被血液包裹封印在内。
血魁双目一睁,右手剑尖上的那滴妖异血液落入凝星血煞阵中。鲜血滴入,凝星血煞阵异变再起,不过这次显现的不是星光之色,而是里面的血印符号在妖异血液滴入后红芒大盛。那滴妖异血液化成无数细小血珠,与凝星血煞阵中的血印符号融合后,阵中的血印符号开始如水流一般流转向前。它们迅速用血色浸染了第一颗凝星石,凝星石中的星光瞬时化成了丝丝血色红线,而后血印符号流转的速度更快,其余八颗凝星石内的星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全部变成了丝丝血色红线。
血魁看着凝星血煞阵内的变化,暗道:“这到底是谁的手笔,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传送阵,更像是专克我们魁灵一族的血煞法阵。不好!”
还没等血魁多想,丝丝血色红线自凝星石中爆发乱窜,禁地之中瞬间血色环绕,石门位置更是被血色红线填补堵上。而后禁地中的丝丝血色红线纷纷向着场地中唯一的活物血魁扑了过去。
血魁万料不到此阵竟有如此异变,它以右手点杀剑对抗前面扑来的血色红线后,身形飞退间就要从那道石门出口撤离。可现在那道石门也是被血色红线围堵封上,血魁不知道这些血色红线到底是什么,心中一横之下,以点杀剑奋力地对着石门上的血色红线斩了下去。点杀剑一斩之下斩断了一些血色红线,那些断开的红线内好像还发出了如人被斩到时的痛苦叫声。可那些断掉的血色红线又马上分叉延伸,和原本的血色红线一起汇聚交融,恢复之后比之先前更为难缠。它们如强力蛛网般将点杀剑缠住,任血魁怎么拉扯都无济于事。更可怕的是,那些血色红线缠住点杀剑之后,其余血色红线如一根根经脉一样吸附在了血魁身上,让血魁无法再行半步。
直到如此靠近之时血魁才惊奇地发现,每一根血色红线内都有一张血色脸孔,正对着它疯狂嘶吼。
血魁认出了几根血色红线内的人脸,原来这些血色红线内的,正是一个个被它杀害的人的样子。如此,它反而不怕了,它血色模糊的面孔上发出笑声道:“你们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死了以后靠着这不知道谁布下的血煞阵困住我又如何!你们别急,等我聚灵过后就把你们全部再吞下去!”
“如今的魁灵都这么嚣张了?”被九颗血色凝星石围绕的血印符号闪耀着红光道。
血魁盯着禁地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