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还会用言语问候一下阿大。
石武也只好接受了这个回答,他认为他阿大爷爷身上肯定有着什么秘密,是那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既然阿大不需要合血丹了,石武就自己收好了放回包袱里,然后从怀里取出那厚厚的一叠银票道:“阿大爷爷,这里是三千九百多两,除了你在肖蜕君偏殿给我的两千两外,蝎奴又在外面给了我两千两,说是让我去坐行旅门的车马回望泊沙漠。”
阿大笑着道:“说真的,我生死一刻时都在想,你要是能去魏国当蝎仙一脉的少主也不错。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再加上蝎奴对你的崇敬,你一定可以过得不错。”
石武补充道:“阿大爷爷你这就漏了吧,前提是我要能从石家拿到那枚乾元丹,不然说不定在半道上就寒疾发作死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石武知道自己最多只能熬过两次寒疾了,上一次在无幽谷中的寒疾让他至今都觉得是一场噩梦。
阿大道:“该把这等正事放前面了。”
石武轻笑一声道:“不急的,等我们帮胡老爷子把仇报了,再去寺庙中还个佛愿,我们再去石家。”
“好吧。”阿大同意道。
夜里亥时,醉仙居内的客人大都吃完回屋休息了,还有些专程来吃饭喝酒的也结账去了别处找乐子。
曾荣伸了伸懒腰,想起阿大和石武好像找过他,就上去他们屋了。
阿大也是有趣,他还专门帮曾荣留了个鸡翅膀和鸡屁股,笑着道:“看你那时候最爱吃这两样,就帮你留了。”
曾荣一副你大可以留两个鸡腿的表情,讪笑道:“我可真谢谢你啊。”
阿大回笑道:“不用客气的,都这么熟了。”
等曾荣开始吃起鸡翅了,阿大就切入正题道:“我有件事想问下你。”
“说吧,秦都里面三教九流的人我都熟,消息也灵通的很。当然,宫里那些藏得紧的消息就难说了啊。”曾荣虽然自夸了一番,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有些忌讳事情是碰不得的。
阿大道:“跟宫里无关,我就是跟你打听个三品官员。”
听到只是个三品官员,曾荣就放下心来道:“来来来,说名字。”
阿大说道:“邢部侍郎徐晏住哪你知道的吧。”
“谁?”曾荣好像还没听清楚地又问了一遍。
这次换石武道:“邢部侍郎徐晏。”
曾荣嚼了几口鸡肉说道:“小武啊,你们要是去找他的麻烦,可有些难办哦。”
石武问道:“怎么难办了?”
曾荣道:“此人虽然只是正三品,还是个文官。但由于在邢部的缘故,手中是有实权的。他为人奉上欺下,还有个吃喝玩乐不喜给钱的习惯,平日里没少得罪外面人。但一来碍于他的身份,二来他出门时一直会有四个邢部侍卫护着他,所以秦都白手起家的商户都是避之不及的。”
石武一听就气道:“这还没人治他了?”
曾荣继续道:“他就是个人精,他去的店都是那些没后台的。而他平时对上面那些人迎合奉承,上面的人见他会来事,也就没谁会去为了那些平头百姓出面了。这人最搞笑的就是别人一让他付钱,他就喜欢拿一套人上人的理论来压别人,说什么自己乃是当朝大官,天子门生,来光顾那些人的店就是他们修来的福气。”
石武怒道:“那我要让他知道福气不是这么享的!”
曾荣见石武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奇道:“你们要帮谁报仇啊?”
石武知道曾荣不是外人,就道:“香酥坊的胡老爷子。”
曾荣想了想道:“他啊,这老头子就是个老好人,被欺负了也不吭声的那种。不过现在应该好些了吧,我听说最近几年他儿子攀上了周国舅,后面还有好几个皇亲国戚作保,那徐晏不敢再去欺负他们的。”
石武冷笑道:“所以我去清算旧账也不用怕他了。”
曾荣呵呵笑道:“怕啥啊,要打他的商家多得是,就是找不到机会而已。要是你们教训了他,让他长点记性,不知道多少商家要拍手称快呢。”
石武兴奋道:“那曾爷爷还不快点告诉我们他住哪。我好让阿大爷爷晚上先去探探路线,确定好了之后明天去寺庙还愿回来就拿麻袋棍子动手治他!”
曾荣于是将徐府的大体位置告诉了阿大,大概是在皇宫以西二十里,正三品官员的府宅一般都离皇宫比较远的。阿大再问起徐晏相貌时,曾荣直言只要记得那徐晏有两撇八字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