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临涛的儿子,他一定会把乾元丹给你的,到时候你就可以不冷了。”
石武感觉自己体内的寒疾已经慢慢靠近他的心脏了,但他看到石远海为他做的,还是很感动道:“多谢……爷爷。”
这声爷爷叫的是石远海一阵欢心,他咳嗽着笑道:“欸!孙儿乖!”
阿大此刻已经站立而起,此间状况频发,让他始料未及。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也该到了要去印证的时候。
就在石老家主扶起石武的那一刻,阿大展开全部身法,周身蓝色气劲汹涌而出的同时断罪已经出现在他手中,更是抵在了石远海的脖颈之上。只要阿大再一用力,断罪就能割开石远海的咽喉,令他气绝当场。
石武被阿大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问道:“阿大爷爷你干嘛?”
比石武更震惊的是石家主屋内的众人,他们不知道阿大意欲何为,这老家主都已经为了石武跟石老太君翻脸了,乾元丹也要给石武了,为何他还要挟持老家主。
石老家主双眼微凝,问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阿大回道。
石老家主疑惑道:“我应该知道?”
“不应该吗?金为!”阿大口中“金为”二字出口,石武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远离了石远海。
“金为?”石老家主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一怔,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大警告道:“金为,若是再不反抗,你的脖子就要断了。”
石老太君已经急得站立不稳道:“你快放了他!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石芳玲夫妇更是吓得想直接开门逃了。
看着石家主屋内乱作一团的众人,还是石老家主震住全场道:“都别吵。还有那两个想出去的,若是现在踏出去半步,以后都别再进我们石家门庭。”
石家众人这才都止住了声,石芳玲那要开门的手也收了回来,默默地回到了原先的位子旁。
阿大手中断罪再进半寸,石远海的脖子上已经流下血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石远海道:“我们有仇?”
阿大看着情绪无动的石远海,说道:“我是点杀剑阿大!”
“那我们确实有仇!”石远海不解地看向石武道,“你为何会跟你爹的仇人在一起?”
石武以手捂着左边胸口,抵抗着寒疾解释道:“我爹没死,我阿大爷爷也不是我爹的仇人。”
石老家主欣喜道:“真的吗?那临涛既然没死,为何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石武黯然道:“他失踪了。”
石老家主好像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希望,却又在下一刻被生生打碎。他心灰意冷地对阿大道:“我不知道金为是谁,更不是你口中的金为。”
阿大不罢休道:“我前几日夜探过你们石家。整个石家中只有你和石昱有嫌疑。但石昱的年纪和时间都对不上,所以最可疑的就是你这个一直卧病在床的老家主了。”
石老太君见形势危急,帮石远海辩解道:“老身不知道你跟那个叫金为的有何仇恨,但我夫君石远海自十一年前气急攻心之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从没有出过石家半步。刚刚那两个石家护卫就是最好的证人。”
石武细想之后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处处真情流露的老人家是金为,帮着问道:“阿大爷爷,你是不是弄错了。”
阿大则是肯定道:“按照那晚你跟金为说的,他肯定是石家之人,如今最能对得上的,就是眼前这人。”
石武还要再帮石远海说话时,石远海拦着石武,反而问阿大道:“既然你如此笃定,那我在临死前问你一句,他是不是石临涛的儿子。”
阿大不知石远海为何要问这个,点头道:“是!”
“那这孩子刚刚说的,我儿石临涛夫妇再次失踪是否跟你有关?”石远海又问道。
阿大道:“与我无关。他们夫妇是在一个晚上齐齐失踪的,这孩子也在那晚染上了莫名寒疾。若真与我有关,我也不用千里迢迢地带他从晋国过来医治。最后在得知你们石家有乾元丹后,我还低声下气地跑来求药。”
“但愿你不会骗一个将死之人。”石远海转而对石武道,“不要怪爷爷多心,爷爷从一开始看到你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你爹小时候。我很开心你能回来,但我也要确保你是石家的血脉。不过这下好了,爷爷安心了。不管我生死如何,我都会让他们将乾元丹给你的。但你也要答应我,若你好了,就认祖归宗留在石家。你是我石家嫡孙,不该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