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了马车,问老罗道:“车钱多少?”
老罗哪还敢要金为的车钱,摆手道:“能载到客人那是我的荣幸,我如何还能要您的车钱啊。”
就在他说完之后,金为将手伸进了怀里。
老罗还以为金为是要去拿暗器,忙抱头鼠窜道:“别杀我!”
金为疑惑地看着拔腿就跑的老罗,无奈地从怀里取出两锭十两的银子扔在了马车上,对其道:“管好你的嘴,你只是在路上觉得困了睡了一觉。若有任何关于我的事情传出,那你就永远睡着吧。”
老罗这才止住了脚步,又听到银子落在车上的声音,才知道金为刚是在拿银子。他还是不太敢靠近,只得尴尬地远远回道:“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金为不再去管老罗,开始拾级而上。他不似阿大般快速上行,反而走得很慢。阿大要在十二天内穿行大半个秦国,他金为可不用。而且对于金为来说,他上去的目的更轻松些,当然,这轻松只是相对于阿大。
这千丈的台阶金为慢慢悠悠地走了一个时辰,他感叹着远处四瀑相冲的壮阔声响,亦在料想阿大是不是在跟滕劼对战了。
等金为来到隐剑宗宗门前的时候,原先看到阿大点杀剑血芒的那个守门弟子打了个激灵,拉着另一边他师兄的衣袖道:“常师兄,快看下面。”
那常姓师兄本还在脑海里回忆着他师父教的炼气之法,现在被他师弟又一惊一乍地打扰,有些恼道:“陈师弟,若你闲来无事,我们静守山门时是可以闭目炼气的。”
那被唤作陈师弟的少年看着戴着鬼脸面具的金为越来越近了,就道:“不是啊常师兄,鬼……鬼来了。”
见这陈师弟越说越荒唐,那常师兄不满道:“陈师弟,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里可是隐剑宗,那些邪灵鬼魅是不敢……”还未等他说完,他也看到了一步一步向上而来戴着鬼脸面具的金为。
那常师兄第一时间拔出身后宝剑,对还傻愣在那的少年道:“快拔剑啊!”
陈姓弟子闻言立刻拔出身后宝剑,举在身前。
金为看着这两个有些慌张的隐剑宗弟子,摇了摇头。
那常师兄喝道:“来者何人,隐剑宗近日不待外客,望请速回。”深更半夜的,他只觉得眼前这人来的诡异,举剑的同时还是保持冷静地说了一声,免得对方如果真是隐剑宗的远来之客,也不用伤了和气。
“不待外客?放心,我乃恶客,不需要你们接待的。”说罢,金为身上金光亮起,撑破上衣后露出了如山石般粗糙可怖的肌肉。
那两个守门弟子见此情形,互看一眼后立刻自怀中发出一个传令信号。咻的一声,一道绿色剑影自夜空中亮起,而后就听到隐剑宗内人群涌动之声。
那常师兄道:“呸!大胆恶客,我们等你很久了。既然你送上门来……”
砰的一声,那常师兄话还未说完就被金为连人带剑打入了隐剑宗石门之内,现出了一个人形窟窿。看着自己师兄被那鬼脸面具之人一拳打的吐血身死,那陈姓师弟吓得全身颤抖着。
金为那只粗糙的手摸了摸那陈姓弟子的头道:“你师兄话太多了。”
“啊!”那陈姓弟子一声大喊凝诀聚气,将手中利剑附上一层淡淡绿光,而后斩向了金为脖颈。他看着自己手中宝剑直直地砍中了金为的脖子,还准备高兴自己一招就立功了。哪知哐的一声,那附着他灵气的利剑像是砍在了什么硬物之上,震得他虎口发麻,脱剑离手。
金为就这么看着他,转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一把接过陈姓弟子落下的利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猛地一插,利剑像是冬天冰棍般哐哐哐地碎成了数截。
那陈姓弟子只觉得自己是在做着噩梦,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一定是在做梦。”
“勇气可嘉,就是太弱了。”说完,金为就一掌劈在陈姓弟子的脖子上,将其打晕了过去。
“何方狂徒!竟敢闯我隐剑宗。”于榕长老见到传令信号,率领一众长老和门下弟子尽皆赶了过来。
金为看到这里并没有带着破昰的滕劼,面具下轻笑一声道:“看样子你们的宗主很忙啊,隐剑宗外敌入侵都不亲自赶来。”
于榕眉头一皱,只觉得金为话中有话。不过他想着眼前就金为一人,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拦下来。
于榕双手掐诀,以灵气自身后牵引出一青一紫两把宝剑悬于左右两侧。而后于榕话不多说,挥动着两道凛冽剑光向着金为杀来。
金为亦不敢怠慢地将自身横练金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