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
岑深泪流满面地磕头道:“宗主,岑深恳请宗主让我下山,我要赶过去秦都,我要问出跟点杀剑阿大一起的那个佛门恶人是谁!我不想以后晚上做梦,我彭师叔问我为什么没有帮他报仇时,我竟然连仇人是谁都答不上来!”
岑深的头砰砰砰地磕在广场的石砖上,额头淌血的同时嘴里不停道:“恳请宗主让我下山!”
那些原本站在广场右边的弟子很多都已经上去扶着岑深了,他们心中愧疚,因为害怕他们选择了逃避,但这入门比他们晚的小师弟居然敢为了彭长老直面那佛门恶人。但凡还有点血性的都被岑深带动着过去了左边,那些站在左边的弟子皆跪地道:“恳请宗主为滕劼宗主,彭长老报仇!”
“恳请宗主为滕劼宗主,彭长老报仇!”
萧长老和孙长老也统一战线地跪地请求道。
于榕见大家意见一统,点头道:“好!我这就捏碎传令玉佩,召唤老祖!”
“多谢宗主!”岑深俯首于地,痛哭高喊道。谁都觉得岑深对彭长老情深义重,可只有地上石砖知道,贴在它上面的是一张怎样阴笑的脸。
于榕自怀中取出那枚传令玉佩,一捏之下玉佩光华暴涨,而后化作一道耀眼青光直向天外射去。
外隐界莲花宗内,已经是莲花宗入门弟子的隐剑宗老祖突然心中一悸,然后他身上那枚与留在隐剑宗一模一样的玉佩发出一道青光。
隐剑宗老祖知道这是隐剑宗门人捏碎了传令玉佩,那就是隐剑宗有难了。他当即前去他师尊洞府,准备禀告说自己要回凡人界一趟。可他师尊门外的青衣道童却告知他,他师尊闭关许久,只是在闭关之前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哪位弟子要下凡就将字条递给那位弟子。
那青衣道童问道:“剑抟师兄,你可决定下凡了?”
“嗯。”隐剑宗老祖剑抟肯定道。
那青衣道童也就不再迟疑地将怀中字条取出递于剑抟。
剑抟略感奇怪地打开字条一看,只见字条上下写着“无间之局,回首还真”。
剑抟不解道:“青牧师弟,师尊这张字条是什么意思?”
那被唤作青牧的道童道:“剑抟师兄,师尊的意思师弟不明白,但我们既然已经入得外隐界修道,为何还要去管凡人界之事?”
剑抟道:“隐剑宗是孕育我道心的根,我也答应过他们若是他们有难必会相帮一次。”
青牧了然之后自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枚丹药道:“剑抟师兄,这枚风灵丹是师弟前段日子从师尊那里讨来的,与剑抟师兄的风灵根正好契合,你拿去用吧。”
剑抟笑着道:“师弟的好意师兄心领了。我如今已是筑基后期修为,在凡人界若还要用丹药辅佐的话,岂不被人笑话了去。等我回来后我用师门贡献去换些仙酿,到时你我一同畅饮。”
说完,剑抟生怕青牧真把丹药塞给他,边御风而行边挥手跟青牧告别了。
青牧看着剑抟离开的背影,将喉口那道鲜血咽了下去道:“剑抟师兄,师弟道行微末,即便只沾染一丝牵连就导致了体内灵气紊乱。原来师尊当日是为了你而测算出了这张字条,奈何反噬的力量太大,他直到现在还在闭关之中。哎……”
剑抟身披莲花宗入门弟子法袍,背负他师尊赐予的风吟剑,借由莲花宗的传送阵传回了天门山以东的一处无人海岛之上。
剑抟重回凡人界,立感这里灵气稀薄。但他顾不上这些了,他右手掐诀口中念咒,凭虚御风地飞身而起,直奔隐剑宗方向。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在广场上的隐剑宗弟子就看到空中有一飘飘乎若仙人的老者来临。那老者身披莲花道袍,背负金穗长剑,自空中缓缓降下。观其面容,竟和隐剑宗第一任宗主的画像一模一样。
隐剑宗众人跪地恭迎道:“拜见老祖。”
剑抟对这些徒子徒孙没任何印象,但故地重游还是让他心中感慨道:“多年未至,隐剑宗变化不大。”
剑抟看着广场上方穿着隐剑宗宗主服饰的于榕,飞过去道:“你就是现任的隐剑宗宗主?是你将我召回?”
于榕恭敬道:“回禀老祖,弟子名叫于榕,在数日前继任了隐剑宗宗主之位。上一任宗主滕劼于入地剑塔内被人杀害……”
“什么!”剑抟怒道,“为何不早些捏碎传令玉佩?”
随着剑抟的怒气散出,一股压迫之感笼罩在整座隐剑宗内。于榕重伤未愈,受不了这等压迫感,吐了一口鲜血。
剑抟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