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公孙道友可将机缘告知了诸位道友?”
虚灵子等人回道:“已告知。”
莲清子又问公孙冶道:“公孙道友可要出拜月宫?”
公孙冶摸了摸额头的七莲缚印道:“有此印在,我如何敢出拜月宫。不仅不敢出拜月宫,甚至只想坐在这儿休息。”
“我明白了。”莲清子对仇嵬道,“仇道友可听到了?”
仇嵬冷视道:“听是听到了,可这里是他公孙冶能做主的吗?”
此言一出,莲清子手中碧水法剑立现道:“那贫道不得不以手中法剑问一问道友,是否将贫道之言当成狗屁了!”
“你!”仇嵬见莲清子真的不给面子,身上铠甲魔气环绕。
“我怎么了?仇道友或许不曾在我东部游历过,所以不清楚贫道的为人。”莲清子看向东部区域道,“但我东部的修士可以帮我告诉道友一声,贫道向来一言九鼎!既然公孙冶败了,还将元婴开空冥的机缘告诉了你们,只要不是他主动走出这拜月宫,我自然要保拜月宫与他无恙!”
莲清子虽然没有带任何一名莲花宗门人前来,但外隐界东部所有元婴金丹修士皆起身站立,以示对莲清子的尊敬。
虚灵子心中即便觉得放过这好不容易获得的机缘太可惜,但莲清子从始至终都是在为他顶膳宗争夺,他这时无论如何都要站在莲清子那头。
虚灵子开口道:“仇道友,莲清子道友所言句句在理,你们莫要强求了。”
仇嵬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虚灵子地转向行方道:“行方大师,你觉得呢?”
在仇嵬看来,行方身后有中州佛门,没理由眼看着机缘在前而不取的。身披金色袈裟的行方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莲清子施主先前为吾等一战,吾等自是感激涕零,但莲清子施主也应该知道,这等机缘是福泽外隐界所有元婴后期修士的。若是由公孙施主出面帮我们求得机缘,那对外隐界所有元婴后期修士都是益事啊。”
行方前面说的还让仇嵬有些恼火,但后面这些说完,仇嵬只觉得这秃驴说话简直就是艺术。这一番鼓动不仅把许多元婴后期修士拉到了他们这边,更让场中局势现出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没有表态,隐隐靠向莲清子那边的火灵子等人虽没有站在仇嵬那方,却也在了两派的中间。而仇嵬那边的人也是越聚越多,那些元婴后期的散修哪肯放过这等机会。
看着外隐界南部诸多修士过去,青阳子传音于身后九十二位元婴修士道:“我不反对你们追求你们的机缘,但如果你们去了,以后便不受我海渊宗护佑。”
那些想要过去的海渊宗附属宗门的宗主长老思考过后还是坐回了位子上,他们知道青阳子言出必践,比起那虚无缥缈的机缘,自身的修行才更实际。不过他们中的一些元婴后期修士还是十分郁闷地端起酒壶喝了起来。
石武刚才并没有随着众人奔赴到高台那边,而是第一时间跑去了谢灵的浮空桌下,谢灵见到后便以灵气一抬将石武带到了旁边。
谢灵传音道:“怎么样石武小友,公孙宫主性命无忧吧。”
石武咬牙切齿道:“可你为何要让莲清子前辈封了公孙宫主的修为。”
谢灵其实也不懂莲清子为何要这么做,但还是说道:“我只能保证公孙宫主性命无忧,其他的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你也看到了,换成任何一人在刚刚那种战局下,一不留神就是一招毙命的下场。按我说啊,公孙宫主被封修为说不定还是件好事。”
石武看着高台上剑拔弩张的气氛,仇嵬那些人像一头头闪着凶光的饿狼。他担心道:“现在怎么办?”
谢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达成,后面的事情就要看公孙宫主自己的福缘了。”
石武听后无语地跳下浮空桌,快速向着高台跑去,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步,他就算暴露身份也会在这里以《九转化灵诀》的行纳之法将高台上的灵力全部吸光。
高台上以莲清子与仇嵬为首的两派正各自蓄势,莲清子知道仇嵬他们集结这么多元婴后期修士无非是想押着公孙冶去取那元婴开空冥的机缘。仇嵬也知道莲清子是因为承诺或者说莲花宗的面子而选择护着公孙冶。他们都有各自的立场,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突然,一道惶恐的声音在两方势力对峙时突兀地响起:“拦下我!”
声音过处,一个忽隐忽现的身形自忆月峰方向诡异地飞将过来,那身形似乎在拼命抵抗着什么,却又完全抗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