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但月凌飞却没有这么做,他要让许露自己一步一步走进他的计划。原本他是要利诱,可在发现许露身上藏有秘密后,利用木非适时的威逼就成了他的另一张牌。他也没想到许露竟会是欲欢宗的内应,不过他对这些根本不在乎,这等不入流的宗门与内隐界的拜月宫比起来不值一提。只要许露不是个傻子,那肯定是弃欲欢宗而选择内隐界拜月宫的。而且他也看出石武对许露而言是压力,还是来自于各方的压力,在听到自己会帮她杀了柳菡公孙冶甚至是林青后,许露表现出的释然是月凌飞乐意看到的,那就证明许露是真心想让这些有关的人全部消失。
月凌飞走后,许露拿出那块银色的空白令牌,上面没有任何一个文字,却代表着她未来的光明坦途。其实父母和师门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在意的只有她自己,她不想被月凌飞揭穿身份。原本石武是她最好的避风港,可自从那缕神识失踪之后,她就觉得石武也变成了压迫自己的一方。她先前在听到柳菡的话语后便想好了一切,她决定再试试让自己爱上石武,也让石武爱上自己。可月凌飞这突如其来的拜访让她找到了更好的靠山,她拿出那个装有三翼孔雀胆毒针的玉盒,目露狠意道:“石武,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傻吧。”
回到木非的洞府之后,木非实在忍不住问道:“少宫主,您为何要浪费一块令牌给那许露,只要把那令牌给我,我等石武下次出现时就倾尽全力把他给灭了!”
月凌飞看着木非道:“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呢?但这样的话你必死无疑,我也难逃干系。”
木非完全听不明白道:“少宫主,属下自问一个小小的石武还是能杀得了的。”
月凌飞见木非如此忠心,也就说道:“不是你杀不杀得了的问题,而是你杀了以后该如何交待的问题。你以为那天在广场上我为何会收手?”
木非想起那一日月凌飞突然的转变,又想到他当晚就去了观月峰饭堂,联系起来道:“是杨长老和马长老的意思?”
月凌飞点头道:“对,你见到的那个是马叔叔的分身,至于没出来的那个是杨长老的分身。”
木非一听就呆若木鸡地站立在那,因为他那时为了夺权,还差点拿那马长老的分身开了刀。
月凌飞不晓得其中事宜,还以为木非是惧怕老杨老马执法长老的身份,他说道:“你也别这么怕,他们本尊虽是执法长老,但在这里的不过是观月峰上的两个烧饭老头罢了,而且还是两个老糊涂。他们竟然让我忍一下,说石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当是我为拜月宫做出牺牲了。”
木非听到月凌飞语中的不悦,赶忙迎合道:“什么!石武都这般对少宫主了,他们还让少宫主忍耐?”
木非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月凌飞也是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何要杀石武了吧。”
木非赶紧点头。其实他现在的心态早已转变,他知道了杨长老和马长老的分身在观月峰上,还对石武如此器重,现在就是叫他去杀石武他也不会去了。
月凌飞接着道:“所以这件事只有许露去做才是最合适的,因为情之一字最难捉摸。石武死在挚爱之人手上,后面我又立刻带她上去内隐界。即便是杨长老和马叔叔的分身想追究也来不及了,到时候只能是息事宁人的结局。我有个即将晋升返虚期的父亲已经够有压力了,我宁可断了拜月宫以后的一只有力臂膀也不要有石武这种人环伺在侧。”
木非立刻作揖道:“少宫主英明!”
月凌飞原本的一丝迟缓在木非的恭维下彻底消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占据了他所有心神。与从内隐界下来时完全不同,现在的他恨不得宗门大比明日就能开始,到时候他可要好好看看许露与林青之间石武会更在意哪一个,而在石武还没来得及心疼时,一根要命的毒针就会由他挚爱之人亲手扎进去!
月凌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那些人见到那等情景时的表情了,他哈哈笑道:“这场游戏我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