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迟迟没有离开。
公孙冶知道风翼雕不舍自己,遂说道:“风翼,你之恩情,公孙冶永世不忘。”
风翼雕心中难受,但还是故作潇洒道:“快给我忘了吧,下辈子你可配不上我了。我一定可以成为纵横内隐界的风之帝王。”
元叔瞅了一眼风翼雕的魂魄,轻笑道:“快走吧,再拖延的话天道规则一来,你只能在这当一具血尸风翼雕了。”
风翼雕一听,看了公孙冶与灵鸢一眼后便不再回头地一飞冲天。
灵鸢笑着道:“它还是那么嘴硬心软。”
公孙冶道:“嗯,和刚遇见它时一模一样。”
元叔见公孙冶与灵鸢已是心无旁骛,就对他们道:“等等我念咒之后你们一齐进入便可。”
公孙冶牵着灵鸢手掌,二人同时点头。
元叔神情肃穆,慎重地双手掐诀,用灵族之语念咒道:“以光之影入暗之渊,融双魂真情生千星成宙——入!”
公孙冶与灵鸢相视之后二者的魂魄开始交融,在元叔入字出口,交融的魂魄已经进入那玉鸢之内,那只玉鸢的双目第一次现出了清明之色。
“总算有了一件暂时可以用来针对郗汲的好东西了。”元叔感慨道。
说罢,那情宙鸢似知晓元叔心意地双翅一震,周围的时光开始流转,待情宙鸢还在惊奇为何前面还有一个元叔时,它已经与元叔回到了忆月峰上。而忆月峰上抽着旱烟的元叔看着与情宙鸢一起回来的元叔后,笑着道:“总算有了一件暂时可以用来针对郗汲的好东西了。”
而后忆月峰上的元叔站起,融入了那个与情宙鸢一起回来的元叔体内,在内隐界发生的一切也在二人合体之后全部被现今的元叔掌握。
元叔坐下抽了口旱烟道:“去感受一下你的能力吧。”
情宙鸢闻声飞起,周围的时光流速再次变幻,它竟然又来到了内隐界拜月宫内。而此刻的血海老祖正在满脸喜色地操控着魂罗网,那些自血海内飞出的魂魄被其一一打落,可里面已经没有了公孙冶与灵鸢的魂魄。
血海老祖将魂罗网压入血海之后,他大笑道:“月鱽,这次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
月鱽见血海老祖这次虽然损失了几个炼神期和大量空冥期血尸的魂魄,但那堪比返虚期的公孙冶被其练成血尸后,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细想之后他觉得这次最亏的莫过于他们拜月宫了,不仅失去了一个下界宗门,自己儿子还被人当着他的面断了双臂。
月鱽心中一狠,他决定后面即便违反内隐界规定也要派一空冥死士下去将外隐界拜月宫内的蝼蚁屠戮干净,这样子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月鱽上前扶起昏死在地上的月凌飞,血海老祖突然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只见将那一方赤色血水收回的血海老祖神情大变,因为他不仅在血海之内没有找到公孙冶与灵鸢的魂魄,甚至连风翼雕的魂魄都没找到。看着血海内无神站立的公孙冶血尸,血海老祖大怒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动了手脚!”
还不待月鱽上前询问,血海老祖一手将月凌飞擒在手中,将其弄醒后怒问道:“说!那公孙冶到底用了什么术法逃走的!”
可彼时的月凌飞在公孙冶肉身爆炸之后便失去了在外隐界拜月宫的一切记忆,随后被抓来的许露也是一问三不知,显然这是公孙冶上来前就准备好的。
得不到答案的血海老祖一怒之下直接将二人吸入血海之中,他这次损失极大,除了那一百一十三具空冥血尸外,还有两具炼神初期血尸和一具炼神中期的血尸被公孙冶释放了魂魄导致威力大降。而他费尽心思弄到的公孙冶血尸因为里面没有魂魄存在,威力竟然只在炼神初期,他现在恨不得将这具血尸直接给撕了。
月鱽为月凌飞求情道:“前辈,飞儿怎么说都是我拜月宫的少宫主!您发的道誓中可是要护着拜月宫门人的。”
月鱽说完之后杨刑马爵也是一并上前。
血海老祖一番天人交战,最后也只能吃下这个暗亏道:“行!但愿你能在五百年内成为返虚期修士。不然等我道誓的时间一过,我会好好跟你们拜月宫算这笔账!”
血海老祖说完就将月凌飞和许露扔出了血海芥。
情宙鸢见此便不再停留,它展开双翼轻触时光,不一会儿便回去了忆月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