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想要与陛下商讨。”
开元帝就怕石武不说话,现在见石武开门见山,他也不避讳道:“风暖仙人但说无妨。”
石武委婉道:“我曾与盛德帝有过一面之缘,遂知道当年石家麒麟子赠于盛德帝一枚延年丹,想来盛德帝不会如此早逝。我这一路过来对于秦魏之间的矛盾略有耳闻,不知开元帝可否告知盛德帝真正死因?”
开元帝姜隐一听石武询问盛德帝死因,他怒而拍着旁边龙椅道:“你欺人太甚!国师!将此人拿下!”
开元帝身旁那鹤发道士闻言手中现出两张赤色符箓,在指间旋转之后配合嘴里念着的咒语一掷扔出。原本薄如蝉翼的赤色符箓于空中膨胀变幻,来到石武面前时已化作了两只展翅火雀。
石武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可既然对方已经出手,那么只有将对方攻势挡下以后才能让他们好好说话了。石武双手掐诀,手中雷芒忽闪,他双目一凝间术法已成:“双雷破鬼术!”
两道耀目的雷芒直轰那两只飞来的火雀,将它们身子破开的同时也正中它们体内包裹的那张赤色符箓。
石武见一招得手,刚想问开元帝为何不能好好相商。可那两道耀目雷芒轰在那赤色符箓上后,那两只火雀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那两张赤色符箓上现出似早就预留好的银色符文。那两只火雀若得了大补之物般回转飞旋,再次出现在石武面前时,它们的翅膀之上已有雷芒闪烁。
嗖的一声,石武的身子被那两只速度猛增的雷芒火雀撞飞数丈,石武身后的丁羽和蝎菱也被波及地撞在金銮殿立柱之上。
那鹤发道士惊喜地看着那两只雷芒火雀,显然它们展现的威力出乎了他的意料。
石武知晓这道士就是外面想以四道玄色龙气让他下跪之人。他见丁羽和蝎菱嘴角溢血,知道这么打下去他们势必会被牵连重伤。
石武手中法诀再变,金銮殿地底突然一片震动,数十道新生树木拔地而起,若一个罩子般护住了受伤的丁羽和蝎菱。
眼见石武在面前施法,开元帝却丝毫不惧。因为他相信只要有国师在这里,那就一定没有问题。那鹤发道士此刻也是双手掐诀,开元帝龙袍之外现出三张蓝色符箓,若水纹波荡般展开了一道水幕护盾。
那鹤发道士见已护好了开元帝,那便再无顾虑了。这时他正好看到石武用低阶木系术法保护丁羽和蝎菱,他嘲笑道:“亏你还是金丹修士,雷法被克之后就毫无作为。现在更是用这等低劣的木系术法挡我的炎雀符箓,当真可笑!”
“雷羽双炎雀——合!”只见那鹤发道士嘲讽之后术法再施,那两只吸收了石武双雷破鬼术的雷芒火雀交融合一,其内的赤色符箓也合并为了一面赤色符文一面银色符文的全新符箓。
看着金銮殿内凶相毕露的双头炎雀,石武问开元帝道:“这就是秦国的待客之道?”
开元帝却更加怒不可遏道:“五年前你们魏国派人暗害了盛德帝!现在战争在即,你们竟然假惺惺地在此金銮殿内问盛德帝死因!是可忍孰不可忍!国师,给我杀!”
那鹤发道士听到杀之一字,咬破右手食指于金銮殿内写下一血字符文,而这血字符文就像引线一般将金銮殿外早已布置好的百张符箓全部激活。只见金銮殿外一时间五彩之色大盛,无数条五彩丝线来回折叠将金銮殿封锁之后又穿梭聚集于殿内。
一股灵力威压轰然降下,让石武施展的万木困囚术变形断裂,让他的双脚若灌铅般沉重地没入金銮殿砖石之下。
石武刚想起身,那些五彩丝线如蛆附骨般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他还是首次碰到这等运用符箓的修士,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百符困仙阵——收!”那鹤发道士一收字出口,石武除了露在外面的头颅之外全身骨头血肉都被向内挤压。
石武牙关紧咬,猛提灵力相抗才没被那百符困仙阵身首分离。但那些骨头一次次被压碎又一次次被修复的滋味当真痛苦不堪。
那鹤发道士见石武的身体并没有被百符困仙阵挤压变形,不禁感叹石武居然是个炼体修士。不过他现在也不管石武是谁了,既然开元帝已下杀令,那石武必死无疑。他直接操控着那只雷羽双炎雀攻向石武丹田位置。
石武眼见着那只雷羽双炎雀呼啸而来,他却是动都不能动上一下。
那鹤发道士可惜道:“难得的雷修啊!但愿你的储物袋里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吧。”
说罢,那只雷羽双炎雀已经轰鸣着冲向了石武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