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落下,才有了现在这一出。对了,她不是每年腊月二十五都要去那边买一小坛醉仙酿么,谁知道她是真去买还是干嘛。所以这卑贱的狐媚丫头一定是为了入主我们石家才做出了那等事。”
石香玲这话一出,屋里除了石老太君和石刘氏外,都觉得柳黎就是那样的女子。
可只有石老太君知道,那丫头一者是为了照顾石老家主,二来是在等石武那小子。
石刘氏在发现这件事之后就去找过柳黎,可柳黎这丫头倔得很,她不仅看不上石兆,还执意要将孩子打掉。石刘氏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前面问过石兆的意思,可石兆一会儿想把孩子打掉一会儿又想让柳黎把孩子生下来。石刘氏见石兆完全慌了神,也就只能先让人在那间屋子外面看着柳黎,觉得能瞒着就先瞒着,一直拖到现在柳黎差不多怀了七个月的身孕。这期间石兆除了变得喜怒无常外就是跟周冲等人在外面寻花问柳,根本没有对柳黎有一丝的关怀。就像高靖说的,石兆已经被权力滋长地心性歪斜了。柳黎对他来说就是儿时的憧憬,一旦得到后就变成了一块可弃的抹布,现在只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让他纠结万分。
石刘氏听得出来石老太君她们是想让柳黎母子消失,可她自从与石齐玉母子分离之后最见不得这种事,她说道:“大姑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我想着那丫头肚子里的毕竟是石家的骨血,就算不让那娃儿入族谱,好歹可以算是兆儿的一脉香火。我们还是看看兆儿的意思吧。”
石老太君见石刘氏还是这般拖泥带水,她气道:“慈母多败儿!算了,你是石家的主母,你种下什么因最后就收什么果。老婆子就不跟你多费口舌了。”
见石老太君动气了,石刘氏和众人都在那劝着。可还没等她们说上几句,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听着还像是石兆在发火。
石老太君让石香玲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石香玲一出去便看到石兆正拉着满身是血的邹通在那训话,好像是在怪他们怎么还能被别人欺负了。
石香玲见邹通那副惨状,惊得立刻回去禀告了石老太君。祖屋之内除了抱着孩子的石燕之外全都出去了外面。
拄着碧玉拐杖的石老太君呵了一口暖气,走到邹通七人面前。她也不管邹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被谁打的了,直接问道:“得罪谁了?”
“小的不知道。”邹通两颗门牙断在醉仙居外面的砖石里,现在说话都是漏风的。
石老太君对石兆道:“这等废物你还留着干嘛?打断他们的腿扔出去吧。”
石兆愣了一下道:“他们的腿已经被人打断了,而且那人还是让他们爬回来的。”
石老太君手中的拐杖朝地一顿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在这秦都竟然有人敢这么扫我们石家的脸面!”
邹通赶忙道:“老太君,那人是个公子哥,脸生得很,就是那身功夫太过厉害。他还说等等就要来闯靠山王府,说要看看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
石老太君冷笑道:“好啊,原来是个想踩着靠山王府上位的愣头青。”
石老太君生怕那邹通假传消息,又问向其余六人道:“那人是否这么说了?”
那六人齐齐点头道:“是。”
不过那六人心中也有疑问,那就是为何邹通没有说明那人像是会仙术一样,而且黑甲军统领高靖好似还认识那年轻公子,叫他什么风暖君。但他们见邹通都不说,他们也就更没必要开这个口了。
邹通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他知道石武就在王府外面。那么他就要让石武知道得罪他邹通就等于得罪了整座靠山王府,他要石武吃不了兜着走。
石老太君确定那人就是想借着来靠山王府闹事提升名望的后生小辈,她先让石府老管家去宫里喊石昱回来,而后门口的护卫头领又慌忙来报道:“老太君,外面来了一个带着两个仆从的年轻公子,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石老太君问道。
那护卫头领回道:“他说让石家众人都出去见他。”
石老太君握着碧玉拐杖的手吱吱作响,她怒极反笑道:“好!那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是哪里来的小杂种竟敢在我们靠山王府门前撒野。”
那护卫头领还想说那年轻公子手里有一面龙纹金牌,可石老太君这时已经领着众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