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着问蝎奴道:“大叔,五仙教教主可以成亲么?”
蝎奴不知道石武为何会有此一问,想了想道:“菱儿是第一任女教主,教中还没有这方面的规矩。不过按照永蜦君等人可以娶妻生子的例子来看,菱儿应该是可以成亲的。”
石武嗯了一声道:“那就好。”
石武将丁羽拉了过来,他问蝎菱道:“蝎菱啊,你觉得丁羽这人怎么样?”
蝎菱想起自己与丁羽的种种过往,脸红道:“人还不错。”
石武听到这里就安心多了,他又问道:“那你喜欢他吗?”
石武这直截了当的问法让蝎菱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丁羽无语地以五指遮脸,他恨不得自己能钻到地下去。
蝎菱没有回答,只是一身环佩叮当地小跑着过去了后殿。这种问题没有哪个女孩子可以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回答的。
石武见丁羽也在那边害羞着,将他手拉下道:“你害羞个啥?还不快让大叔去问一声?”
丁羽不知所措地与蝎奴大眼瞪小眼,憋了好久才憋出几个字道:“劳烦蝎奴前辈了。”
蝎奴虽然很不想帮着丁羽去问,但他也想知道蝎菱的意思,也就过去了后殿。
虽然蝎奴只是过去了一会儿的时间,但丁羽感觉像是过去了好几个春秋般煎熬。
待蝎奴铁青着脸回来,石武和丁羽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哪知蝎奴说的却是:“成亲可以,但必须等解决好魏国和秦国的战事,而且你要留在魏国。若你婚后敢对菱儿不好,我一定把你扔进化骨池!”
蝎奴说完就走去后殿拉着蝎菱走了。
蝎菱目中有情地望了丁羽一眼,丁羽心神一荡道:“上仙,蝎奴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石武哈哈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我要喝喜酒了呗,我可要好好想想送你们什么贺礼好。”
与五仙教这边的局势渐稳不同,秦魏边境以西二百里外,焦褚所带领的三十万大军已经在此安营扎寨了半月有余。所谓人多易乱,即使跟随焦褚多年的将领们没有任何疑心,但那些将领手下的军士则对这次行军产生了怀疑。特别是在这里驻扎的十五日内,有人传言焦褚与秦国有私仇,此次是假传圣旨。也有人说秦晋两国一直交好,玉瑾公主当年出访秦国便是要联姻的,晋帝不可能会派遣军队去进攻秦军。更多人非议的是焦褚这次行军还带着其子焦远家眷,简直毫无军纪可言……
军中一时间流言漫天,渐渐有军士逃出军营,要么想回去晋国,要么想去嘉海关通报秦军,希望秦帝派人出使晋国一查究竟。不过那些擅自逃出军营的基本还没跑出百里就被抓了回来以军法处置。
此时正在大营内躺着喝酒的焦远听到外面处斩逃军的声音,抱怨道:“爹这次也真是的,行军就行军,还把我们带出来干嘛啊。”
焦远身边侍奉着他的一妖艳女子边倒酒边说道:“老爷做事一向有其道理的。”
焦远在那妖艳女子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这张小嘴是越来越甜了,不枉我爹同意让我纳你为妾。”
原来这妖艳女子正是焦远当日在晋门关遇到阿四玉瑾时带着的那个媚儿,在玉瑾一行走后不久,焦远养好伤便纳她为妾了。
媚儿在焦远又喝了一口酒后略显委屈地告状道:“不过夫君,我出去拿酒时外面巡逻的那些个军士看我的眼神不对,我还隐约听到他们对夫君您很是不满。”
焦远一听来气道:“好大的胆子!是哪几个狗东西敢窥视你,我非要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不可。张叔!”
护在大帐外的张莽闻声进来道:“公子有何吩咐?”
焦远问道:“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对媚儿不敬,还说我的闲话?”
张莽看了看旁边的媚儿,哎了一声道:“公子,按理说行军打仗是不能带着家眷的,将军这做法确实有让人非议的地方。不过我相信将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焦远起身穿衣道:“我要去让我爹将那几个狗东西抓起来打一顿。”
焦远这人平日里跋扈惯了,焦褚对他又极为宠溺,是故张莽想拦也拦不住。
张莽只得道:“公子还请慢行,我先去禀告将军。”
说着,张莽便出了大帐先行去将军大营通报了。
此刻的焦褚还未睡觉,他正在大营内研究着摆放在那的秦魏两国边境图。他喂养的那只黑隼停驻在他挂着铠甲的架子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主人。
这时营外传来张莽的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