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打个和局。”
焦褚旁边的一名兵士气愤道:“就算破不开又如何!那臭道士奉开元帝之命残杀了我们焦教军的独子,还侮辱我们晋军是废物!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是死我们也是为晋国而死!”
石武皱眉道:“竟有此事?”
焦褚冷声道:“此事千真万确,场上所有将士都可作证。”
石武没去向这里的将士印证,而是问道:“既然人都在这里,将军可敢三方当面交谈以辨真伪!”
“有何不敢!”焦褚回道。
石武道:“那请将军带人过去,我去请开元帝等人出来。”
焦褚对石武观感不错,他答应道:“好。”
石武说定晋国这方就飞过去土系盾墙上方道:“开元帝,可否出来与魏国晋国两方和谈?”
高靖见石武准备带开元帝出去,大声质问道:“风暖君,你这是准备和谈还是挟持陛下!”
石武道:“于瞻道友在为我争取时间,我不会趁人之危。这场战争就是金为的计划!这空中的血色就是他布置的沐海浴佛阵!”
开元帝望向石武道:“姜隐可否信你?”
石武点头道:“我以性命作保,我此举就是为了不让金为的计划得逞,不愿这里的兵士再白白牺牲。”
开元帝答应道:“好!”
石武迅速落于开元帝身侧,对其道:“圣上,抓稳了。”
石武见高靖不放心的样子,就对高靖道:“若高统领实在不放心,可护在圣上一旁。”
高靖不愿开元帝独自冒险,二话不说就抓住了石武另一条手臂。
石武带着二人从土系盾墙内飞出,而在外围的永蜦君一看到开元帝,便指挥着万毒金蟒如恶鬼索命般朝着石武要降落的地方扑去。
石武念起自己发的道誓中不得伤及两国任一凡人兵士,遂对魏国阵营的蝎菱道:“蝎菱君,替我拦下永蜦君!”
蝎菱知道永蜦君是要为肖蜕君报仇,可现在的她也不想继续这场战争了,她对魏国阵营前的金玉灵焰蝎道:“去!”
金玉灵焰蝎操控着赤色巨蝎从开元帝身旁绕过,瞬间就将扑来的万毒金蟒制住按在地上。二者之间的差距如今更加明显了。
永蜦君见状不再去管被赤色巨蝎制住的万毒金蟒,而是跳下蛇首举着刀剑冲向了开元帝。可永蜦君还没走几步就脱力地倒在了地上,方才的杀戮他是靠着万毒金蟒给予他的灵力支撑着的。他一离开万毒金蟒便再无续力地变回了原先虚弱的身子。永蜦君不甘地看着开元帝,他以刀剑在地上向前爬着,他要去报仇!
高靖在永蜦君冲过来时就护在了开元帝身前,待他看到永蜦君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后他便放下心来。
石武还不知道肖蜕君被开元帝所杀,对于永蜦君的反常举动也感诧异。
石武知道一些事还需要永蜦君证明,是故把永蜦君手中刀剑夺过,将他扶了过来。
永蜦君一靠近开元帝就想扑过去,可一来开元帝面前有高靖护卫,二者石武也不会让永蜦君破坏这难得的和谈机会。
石武扶着永蜦君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永蜦君指着开元帝道:“他杀了蜕儿!他杀了蜕儿!”
石武闻言一惊,但思索之后还是说道:“永蜦君!肖蜕君一开始就被蝎菱君留在了五仙教总坛,杀肖蜕君的是金为!”
石武的话让永蜦君如遭雷击地定在了那里。
石武又说道:“金为让你们三方兴起战事,就是为了要你们在这里拼杀生死,然后被他所布的血阵吸收。”
此时晋国一方带人过来的焦褚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金为是何人!但我儿焦远的的确确是被一个身穿道袍的仙人开膛破肚挂在了栏杆上。开元帝,你敢说不是你让那国师于瞻所为!”
开元帝莫名其妙道:“混账!国师日夜守护在朕身边,从未离开过嘉海关。而且朕连你们会在这里出现都不知道,如何派国师去杀害你儿子?”
焦褚见开元帝矢口否认,他气急道:“你敢做不敢当!”
开元帝冷笑道:“朕都敢以一国之力对敌你们两国,还有何不敢当的?若真是朕做的,朕绝不否认,但若只是晋帝为了出兵找的借口,那朕即便只剩一兵一卒也会去晋国讨个说法!”
焦褚见开元帝真的不似撒谎,心上仿佛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石武说出先前推测道:“焦老将军,我们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了。你此番带军突袭秦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