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了自己,连滚带爬道:“多谢前辈。”
夏文竹盯了一眼邹山和蓉香,向廉矣请示道:“这二人如何处置?”
“让他们滚。然后说出你们的筹谋,又为何要拉我儿入局!”廉矣不想再管这些蝼蚁,他现在只想知道许晖他们谋划了何事。
许晖就知道骗不了廉矣,还好关键之处已经清理干净,先前说的也都没有隐瞒。在夏文竹将邹山和蓉香驱赶之后,许晖就把那一日晚宴上与廉熔结盟之事告知了廉矣。廉矣在听到那神秘人有一套可以吸收大量灵力的功法时也是一惊,许晖也就合理地解释了为何要抹去刘丰那一段记忆。
廉矣听完许晖的话后只信了七成,他实在想不通廉熔为何不通知他前来,而是要自己与许晖他们联盟。廉矣道:“许晖,你说的我并不全信。你知道我不能对你和夏文竹搜魂,所以你说什么都可以。但这里还有一人可以让我搜魂。”
许晖冷冷地看着廉矣,护在颤抖的许杰身前道:“廉矣,我只有一个儿子!若你要动他,即便我已经失去双臂,还是可以跟你拼命!”
廉矣冷笑一声,手中白玉笛已经轻转在前。
夏文竹慌忙站出道:“廉前辈,许前辈,还请二位息怒。说白了这件事都是那神秘人的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彻查其身份,然后等谢灵前辈到来。有他坐镇,我想一切都可以有个说法的。”
夏文竹这话一是将矛头指向了石武,二是用谢灵压下廉矣的怒火。
廉矣可以不顾许晖对许杰出手,但听到谢灵也要到来,他犹豫了。抛开谢灵的修为不谈,若他真与珠光阁对上,这背后千丝万缕的牵扯势必会让外隐界西部震动,至膳门和行阵宗也不会无动于衷。
廉矣忍着道:“夏文竹,你跟珠光阁走得挺近呐。”
夏文竹不卑不亢道:“廉前辈莫要说此话,我与许前辈是在外隐界南部就相识的。”
廉矣不想听夏文竹说这些,他只是问道:“谢灵什么时候过来?”
“两日之后。”许晖道。
廉矣道:“好!那我就等上两日!若谢灵也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虽然有好几个儿子,但这个却是我最疼爱的。有些没子嗣的就算了,有些有的,我不多说什么,就要他天魂和地魂!”
廉矣说罢便消失在了夏文竹和许晖的面前。
夏文竹只感头疼道:“许兄,这可如何是好?”
许晖看着自己两边断臂道:“你放心,我心中已有猜测,阁主密函也已送出。只要谢前辈一来,我们便不会有事。”
夏文竹叹息一声道:“看来只有等谢前辈来了。”
许晖他们是等得了,可廉矣和灵泉城的修士就没那么好的耐性了。特别是那些个金丹后期有宗门的修士,他们集结了数百人的队伍嚷嚷着就要出城。
廉矣二话不说就以魔笛蛊音将他们尽数灭杀,灵泉城北门顷刻间血流成河。廉矣更是以灵气传音对灵泉城内的人道:“谁还想出城的,不止其本人,就连他背后宗门我稍后便去灭了。”
廉矣此话一出,再无人敢说什么,他们甚至连休息之所都不敢出了。
两日之后,一艘船身印有九珠连环图案的豪华飞舟来到了灵泉城的上空。
飞舟前端,头戴月明秀玉簪,身着粉袖流仙裙的杜子嘟看着下方被阵法屏障守护起来的灵泉城道:“谢爷爷,这就是那灵泉城?为何它像一座死城般寂静?”
拄着拐杖的谢灵抚了抚花白长须道:“这正是灵泉城。至于为何像是死城?想必是因为那廉矣死了个最宝贝儿子,许晖又被人断了双臂,他们中的某一人发怒导致的。”
璧人模样的杜子嘟道:“谢爷爷,我听说是那许杰和廉熔为一风尘女子争风吃醋,还举行了什么文斗,最后却遇到了个隐藏修为的野修,廉熔就被其引出灵泉城杀了。”
谢灵呵呵笑道:“少阁主的小道消息可真是多啊。”
杜子嘟见谢灵嘲笑自己,红着脸道:“谢爷爷又不让我看珠光阁的阁主密函,我只得去跟行旅门的方元打探打探消息了。”
谢灵听到方元之名,皱眉道:“少阁主,阁主密函也是因为阁主不在才由我代为观看,其中内容我自然不能全部告知。可若是少阁主为此要去与那方元有所牵扯,我还不如直接告诉少阁主密函的内容。那方元每次看少阁主的眼神都不对劲。”
杜子嘟讪笑一声道:“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但我这珠光阁少阁主还是要笑脸相迎,再把东西高价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