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是打算散去所有记忆只保留最关键的佛家金身和魔佛恶相这两处。他知道只要他能活下去,他就可以靠这两处找回所有记忆。他近来的种种表现不就印证了这一点么!”
那幽影被金先生的话说得愣在当场,他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道:“以谷主的能为都没看穿他施展的秘法,那他先前是何等修为?”
金先生摇头道:“不知。但我清楚他的心性,若再不示警于他,中州佛门之后就该是我无幽谷了。”
“怎会!他敢对无幽谷出手?”那幽影骇然道。
金先生却是无比确信道:“他敢的。当年他全身修为被废,血老七帮他想到主修魔佛恶相,再以强者鲜血淬炼身体迅速集结怨念恶灵的方法。这是他恢复修为最快的途径,可他当时却坚持要先完善佛家金身,为此他还与我相争。我见他如此执着,就故意派他下去最难传播佛法的秦国,加上凡人界灵力极为稀薄,我要看看是他的执念重要还是他的修为重要!他下界之初我还时不时让人去观察他,看到他在信奉祁濂道人的秦国举步维艰,我心里莫名地有种期待,期待他会回来求我,说他错了。可他并没有,他按照他的脚步走了下去。随后我因为有事需要闭关也就不再对他上心。哪知他一回到外隐界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那幽影心慌道:“谷主,那您要派谁去中州佛门总坛示警于他?”
金先生想了想道:“原本织梦无痕的阿大是最合适的,但他早已达成出谷条件,如今更是在四处云游。谷中吴三娘是女子之身不便进入佛寺,剩下的阿二和阿六中也就血雨书生阿二看起来像是念经的料。”
若是身处血浮塔第二层的血雨书生知道自己是因为看起来像念经的料而被金先生选中,他一定会欲哭无泪。
那幽影道:“那属下去通知阿二?”
金先生打开玉扇身形风动道:“还是我亲自去吧,你去谷中隐匿阁查看一下各地佛门中还有哪位元婴后期的僧人没有过来中州佛门总坛,将其相关的资料全部调出。我要为阿二置换面容改变部分记忆。”
那幽影领命道:“属下这就去。”
今夜的无幽谷有人无奈地落发为僧,准备潜入中州佛门总坛找出并示警让金先生都看走眼的金为。
而今夜的仇嵬比之那落发之人更为愁怨,因为他收到了一个未知敌人的战帖。他不清楚对方的名姓面容,只知道对方那可怕的心机和修为已经如一张大网罩住了圣魂门。他原本还想依靠金先生解惑,没想到在金先生的言语下,仇嵬只觉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虽然敢捏爆那块镜花之术的金牌,但他不敢不把答应金先生的三个元婴修士送去连云山下。如坐针毡的他脑中思绪纷乱,他怕对他说出宣战之语的那人就是为了让他集结圣魂门下所有附属势力过去迷雾之森,再行全歼之举。
可在圣魂门内的他就能安稳了么?
仇嵬拿出一块传音玉佩,告知玉佩另一端的容圩道:“给我通知圣魂门在兽王宗周围十万里内所有附属宗门的门主,让他们派手下精英过去一探兽王宗!凡是过去兽王宗查探的修士,每人都可获得同等修为的顶膳宗灵膳,但去之前必须于宗门内留下一块本命玉简!”
玉佩内不一会就传出容圩的声音:“属下遵命!门主,不知兽王宗出了何事?可要属下也一并过去调查。”
“兽王宗已经不存在了,你还是留着你的头脑与我应付那未知的敌人吧。对了,你给我去查近五十年来外隐界所有发生的奇异之事,不管是多么离奇的都要通报过来。这些年我忙于北部战事也就未留心这些。我要看看到底有没有那未显现的第三人!”仇嵬说罢就将玉佩放在了一旁。
传音玉佩另一头的容圩整个人呆立在那,兽王宗内可是有着仇险他们坐镇的啊。但他知道这既然是仇嵬说的,那肯定就是事实。这件事非同小可,容圩即刻行动了起来。
仇嵬的心绪乱作一团,他一想到慕衫的欲欢宗让他耗了将近十五年时间,他那股无名邪火就窜了上来。他一把抓过慕衫,他只能通过蹂躏慕衫才能暂时忘却眼前的困境。
相比于金先生与仇嵬,今夜的石武收获满满。他把兽王宗藏宝阁搜刮一空后就将整个宗门内未破损的法袍和那些遗落在地上的储物袋、灵兽兽栏全部收起。到了后面那些储物袋和灵兽兽栏实在太多了,石武干脆找了一块帘布将东西全堆在一起扎成了一个包裹,然后他就背着那个包裹传去了兽王宗前方战场。
石武过来后这里安静地只有火把燃烧的声音。他先走过去包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