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欲言又止,对于纯洁的向往,更多的是想去看看魔界的风采吧。
鬼愁眼中奇妙国度,魔三千的深情,见一斑而窥豹,希望不要我失望,项鼎在心头说道。
“看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项鼎,就此别过,希望再见时,你已是他人眼中圣人,而我也站在了彩虹之巅,寻找到我至亲的人。”白凤飘摇而起,战力虚空,只有那边霸王银枪陪着他,无论是从小,还是现在,他身旁好像就只有那杆枪而已。
别了,兄弟。
从小喜穿白袍的少年,之所以不去天地教,难不成畏惧吗?亦或者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他已经不是孩提之年,江湖的纷纷扰扰,已经贯穿内心。
白袍少年飘荡在属于自己的天地下,只留下一句让人怀疑在真伪的话语:“师尊,天地教真的那般邪恶吗?”
送走了白凤,感慨万千的项鼎幽幽说道:“竟然要走,当初何必找我呢?”
史方奇已经洗去了扈从衣服,传承觉醒的他始终带着皇者之气,一副干练的身材,加上所向彼靡的气势,倒是可以把许多胆小如鼠的人吓的不知所踪。
不言自威的气质,给他增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他出现在项鼎背后说道:“或许,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清。必须离开吧。”
“你们之前说已经去过天地教,难不成是因为这个?”项鼎想起了什么东西。
“是的,我想他已经找到了师尊,并且与他对了话,只是结果不如人意,唉,想象的事情尽管美好,终归会与现实相驳的。”史方奇平静道。
“但愿他一切安好吧。”
一夜无话。
天还未亮,几名不速之客把所有人都搅醒了,为首的光头修士,一半脑袋都被削没了,气势却极为嚣张,一脚踢碎了木门后,大摇大摆进入客栈内,扯着嗓子吼道:“好不快出来给老子上酒。”抓起杯箸也不在乎方向,扔出了完美弧线后,发出哐当的声音。
手下几人也是兴致高涨,任由打砸抢,像这样东西都是凭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般,等到老诚巴交,年轻时候因为口齿不清,只有单只眼睛未能讨个生娃媳妇的店主出现时,已经是遍地狼藉,找不出一张完整的桌子和成对的筷子了。
只能哭咽抢地的跪倒在地,哭泣的说道:“张霸先,前几日我不是交了保护费吗?为何还要找我麻烦,不要再打了。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啊!呜呜。”
膝下无子,只有多年前捡来个婴儿,抚养了五六年,竟然一寸都没有长高,倒是不学成才,说出了许多结巴老头不能明白的话语,只是当做有个人陪伴的自己罢了。
男婴尽管没能长高,但依然能够行走,纤细如同筷子手指安慰着结巴老头,小声道:“父亲,你不用哭,有人会替我们教训张霸先的。”
只是当做笑话听听,并没有在意的结巴老头,跪地求饶:“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这是我吃饭的东西,求你们不要砸了。”
打砸抢完底下的在场的东西,就要到后堂去烧杀抢掠一通的诸人,丑恶的嘴脸朝结巴老头鄙视的看去,大笑道:“可以是可以,除非你能给我们找来几个漂亮的新娘子,不然,休想。”
一阵大笑,不大的客栈都被耸动起来。本来还可以勉强入睡,现在是彻底不能睡了,项鼎起床对着隔窗的方思邈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快就找上麻烦了?”
方思邈摇摇头,起床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女婴睡在他把傍边,睁着大眼睛说道:“店主的儿子真有意思,竟然知道我们会出手。”
这句话谁也没有在意,项鼎起床穿衣,推开房门,大声吼着:“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什么人如此无礼,不知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吗?”
天刚蒙蒙亮,正是睡意十足的时候被人打扰,是个人脾气都不好。
那几人一听,挥舞着狼牙棒,鬼头刀,索命枪动作倒是相当迅速上了楼,对着项鼎骂道:“哈哈,我一看就想找事的模样,不如我帮你一把。”
刚刚起床脾气本就不好的项鼎一听,笑道:“我也想死,你帮我一下,我身上可有黄金往万两的酬谢。”
说话人的身材与树干才不多,瘦高瘦高的,拿着鬼头刀,听说黄金万两头发都竖起来,兴奋的无法言表:“算你失去,快给小爷送过来,可以考虑让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