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痛恨这种人,可你现在身体虚弱,就这么下山也不是办法?”
二当家深吸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当年的事你难以忘记,你相信我,我一定给那两个女子一个交代。”
“你别提当年的事,我帮助她们不是因为这个。”
女当家的说到这里,眼神凌冽。
“可是你现在也染上了疟疾,就这样下山你会死的。”
“那又如何。”
女当家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决绝。
仿佛是在与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虚弱对抗。
她缓缓站起身,尽管身体因病痛而颤抖,但那份坚韧与勇气却如磐石般稳固。
“我”
“你若真心助我,便随我同行。”
女当家的话语简洁有力,不容反驳。
她转身走出山洞,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
二当家紧跟其后,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说了,我会为那两位女子讨回公道,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我信任你,但是我要亲手手刃这人。”
“我给他绑上来交给你还不行吗?你若真的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我早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女当家拿出胸前的一个木哨,用力吹响。
哨声清脆而悠扬,如同山涧中潺潺流淌的溪水,穿林越石,在这山中久久回荡。
不一会儿,女当家面前便站满了人。
“染病的兄弟留下休养,其余人随我下山。”
“大当家,这是何故?”
人群中有人不解地问道。
“你想好了确定要下山?”
二当家走到女当家跟前。
“你去不去?”
一众人一头雾水,愣愣的看着两位当家的。
“去。”
“下山。”
云隐峰山峰高耸入云,层峦叠嶂,每一道山脊既粗犷又细腻,雪山的山体覆盖着厚重的皑皑白雪。
欲上这云隐峰,只能依靠一根铁链,这根铁链自山巅而下,延绵到地面,雪层厚重,将铁链埋没其中。
随着第一人顺着铁链向下行去,淹没在雪山之中的黝黑色铁链渐渐显现出来。
一众云隐山的山匪,顺铁链而下,不多时,众人便到了山脚。
沿着山路行走不远,便是救济的几个村落。
这伙山匪便是时常劫掠上南国物资的其中一伙人。
他们会将劫掠而来的粮食分发给周边的几个村落。
其中也包含陆小浩所救济的那一个村落。
时至正午。
一行人面巾遮面,行动隐秘,虽以善举惠及乡邻,却始终保持神秘,未曾以真面目示人。
此刻,他们已抵达目的地,目标直指那处引发风波的破旧小屋。
“人在什么地方?”
“回大当家。就在前面的那个破屋,我们就是在那里被他打伤的。”
逃回云隐峰的三人,此刻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位当家的身后。
“把钟毅找来。”
二当家道。
钟毅是这群山匪认识的人,他也一直想要加入,只可惜老母病重。
“二当家,我这就去。”
“你还是别去看了,以免触景生情。”
眼见女当家就要走进那破屋之中,二当家慌忙上前拦住。
“我早已经忘记了。”
说完,女当家的毅然决然的走进破屋。
来到破屋之中,并未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心生迟疑。
“这破屋之中明显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二当家开口道:“你们确定当时就是在这交的手?”
“是,我们哪敢骗您,就是在这交手的,我们武功不及他,一个回合都没有接住,他便将我们踹倒在地。”
“是啊!大当家的,我们在外面挨家挨户的慰问百姓们的时候,刚好走到这里,听闻这破屋之中传来求救之声,便推门查看。
我们进来便看到那恶徒其按于墙角,手如铁钳,粗暴撕扯麻布衣,须臾之间,女子衣物尽褪,袒露于前,恶徒神色愈肆,不顾女子之哀痛欲绝。”
“我们当即喝止,岂料那恶徒非但不停手,反而出手伤人,我等无力抵挡,只能忍痛撤离。”
三人说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