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不过总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了,陆神医?”
谭余不解,问道:“是我人怪还是名字怪?”
“名字怪,不过人嘛也怪。”
“怪在哪里?”
谭余看向陆小浩。
“反正很怪,说不出来的怪 。”
“哈哈,小浩,你别戏弄人家了。”
明德听出陆小浩的话外之意,出声道:“小浩他就这样,你别见怪。”
“没有,没有,人人都说小浩神医心善,今天第一次见到小浩神医,我才敢相信。”
谭余慌忙道:“我原本不相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给人治病,可是为了我妹妹,哪怕是一根稻草,我也要去抓住。”
“外面人是怎么评价我的?”
陆小浩没有将话题聊到谭余妹妹的身上,反倒是询问外界对自己的评价。
“大夫之才,医道之精;大夫之德,人伦之范。当世之大夫,若皆能如是,则天下苍生,何病之有?何忧之患?真乃社稷之福,苍生之幸也!”
“你怎么看我呢?”
“你你医术高明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陆神医我恳请您一定要救我妹妹,只要救活我妹妹,我”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只要我救活你妹妹,你给我当牛做马都行?”
自浩然医馆被这四面八方的人知晓过后,哪一个来这里寻医的不是说这句话,就这一句话,陆小浩只要看其脸色和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接下来这人说的下一句话便是来生或者现在就给当牛做马。
“我命贱,不过只要陆神医愿意救我妹妹,一命换一命也行。”
“好了,没那么严重,我也没说不救是吧!”
“那那现在可以和我下山去救我妹妹吗?”
“下山就没必要了,待会儿我给你一副草药,你拿回去给你妹妹煎服便可。”
“可是你都没有看到我妹妹,又怎么凭靠一副草药就能治好?”
谭余不解,眼神,语言,心中都充满了质疑。
“山脚下的百姓你都见过了吧!”
陆小浩道:“曾经他们也是身患疟疾,现在好了。”
“你相信小浩,一副草药便能让你妹妹好起来。”
“可”
“治疟当辨寒热,寒胜者即为阴证,热胜者即为阳证,邪疟及新发者,可散可截;虚疟及久者,宜补气血。人壮盛者,宜单截也,人虚者,截补兼用也,疟久不愈者,先截而后补也,疟已久者,须调养气血也。”
陆小浩道:“人有发疟,先腰痛头疼目重,寒从背起,先寒后热,热如火炽,热止,汗出不能即干,遍身骨节无不酸痛,小便短赤,世俗皆称脾寒,此乃太阳膀胱经之疟也。”
“夫风邪从太阳经而入,即疟邪也。惟是冬月风邪入太阳而成伤寒。若夏秋风邪入太阳而成疟耳。”
“盖冬月之风乃至寒之风,夏秋之风乃至热之风也,风不同而病亦异。总之,无食、无痰不能成疟。”
“夏秋之闲,明是热风作祟,裹住痰食不化,行于阴而作寒,行于阳而作热也。夫痰食之类,遇寒则停住,遇热宜流通。”
“何反裹痰食而不化,此乃寒热酷烈,因脾胃之衰盛,以分胜负。邪旺之极,正不能敌邪,遂至野狼狈,无津液以养身体,骨节所以酸痛也,正既不能敌邪,邪势更张,反堵截其关津路口,小便不能遽出,而邪火入之,此所以短赤也。”
“治法健脾胃之土,散太阳之邪,消痰化食,邪无所恃而自散矣。”
“人有疟病初发之时,往来寒热,口苦耳聋,胸胁胀闷作痛,或呕或不呕,人以为火热之疟也,谁知是少阳胆经之疟乎。”
“夫风邪入于人身,不敢遽入于脏,每伏于半表半里之间,乘人虚弱而后深入,进退于表里,而寒热生焉。故进与阴相争则寒,出与阳相争则热。”
“半表半里者,少阳之地也。疟发之时,必有寒热之兆,寒热之往来,适在少阳所主之位。口苦者,胆汁外泄也。”
“耳聋者,胆气不舒也。胸胁胀闷作痛者,胆血有滞也。或呕或不呕者,胆邪挟痰食而上冲也。治疟之法甚多,乌可舍少阳而别治。”
“然治少阳之疟,有偏阴偏阳之分,偏阴则多寒,偏阳则多热。有纯热无寒,有纯寒无热之时,补偏救敝,总不可离少阳而求协其和平也。”
“你妹妹是否这个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