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和公主和亲之事平息了上南国与邻国的战火,两国边境迎来了久违的和平,而上南国国内亦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在这份宁静与繁荣之中,浩然医馆的名字如同春风一般,吹遍了上南国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民间传颂的佳话。
陆小浩,这位医术超群、性格淡泊的浩然医馆主人,在闭关修炼医术的同时,也为医馆培养了一位杰出的大夫——存善。
存善,一个聪明伶俐、心地善良的少年郎,自幼受教于梵音寺高僧,习得医术精髓。
及至梵音寺遭逢变故,他辗转至云隐峰,最终因缘际会之下,逃难至已化为浩然医馆旧址的梵音寺,得陆小浩援手,自此便踏上了跟随陆小浩学习医术的征途。
陆小浩闭关潜修之际,存善凭借其非凡的才能与不懈的努力,独当一面,治愈了无数疑难杂症,其医术与德行赢得了上南国百姓的广泛赞誉与深切爱戴。
一时间,浩然医馆中“存善神医”之名响彻云霄,几乎掩盖了陆小浩往昔的神医光环。
月余之后,一封来自度渝的密信打破了宁静,长安城浩然医馆能治疟疾之消息不胫而走,上南国朝廷闻讯而动,急遣礼部尚书傅从明携圣谕亲赴浩然医馆。
存善闻此召唤,内心虽有波澜起伏,但更多的是对医术使命的坚定与对病患苦难的深切同情。
他遵照陆小浩闭关前的嘱托,毅然随傅尚书踏上前往景安城的征途。
临行前夜,存善站在浩然医馆前,望着夜空中最亮的星,心中默默向陆小浩祈求平安与指引。
他知道,这一去不仅是对自己医术的考验,更是对浩然医馆精神的一次传承。
数日后,存善跟随礼部尚书傅从明抵达景安城,面对满目疮痍、病痛缠身的百姓,存善凭借着精湛的医术有效控制了疟疾的蔓延。
太后闻讯大喜,对存善的医术与德行赞不绝口,后下旨,欲赐存善高官厚禄,以期他能留在朝中,为上南国效力。
然而,存善却婉言谢绝了太后的恩典,毅然决然的决定回到浩然医馆。
太后得知存善的决定后,非但没有责怪,反而更加敬佩他的高风亮节。
亲自提笔,书写了一块牌匾——“仁心济世”,并命人送至浩然医馆。
“浩哥,浩哥!”
存善急切地呼唤,身形一闪,已躲至陆小浩身后,避开了那即将落下的榆条鞭影。
“浩哥,你先让仵叔别打我,我有要事给你说。”
存善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恳求。
“不行。”
陆小浩故作严肃,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浩哥,您最了解我,在浩然医馆,我向来唯您马首是瞻。这次,您就饶了我吧。”
存善继续哀求,眼神中满是真挚。
“好了,仵叔,差不多得了。”
陆小浩制止仵作过后,转头看向存善。
“说吧,什么事?”
“浩哥,我遵照您的吩咐,将疟疾的救治之法公诸于世,上南国太后欲赐我官职,但我心中只挂念着您,便婉拒了。”
存善道:“还有,太后还特意为我题了一块‘仁心济世’的牌匾,说是要表彰我的医术与仁德。”
“但这牌匾,我实在是不敢擅自悬挂于医馆之中,总觉得它太过沉重,非我一人所能承受,而是我们浩然医馆全体同仁共同努力的结果。”
“好了,存善,你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收些弟子,将浩然医馆扩散出去。”
“浩哥,浩然医馆是您的心血,我恐怕难以担此重任。我的医术还远不及您,怎敢轻易收徒,误人子弟呢?”
存善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陆小浩的医术,他九成都还没学到,又怎么敢去误人子弟。
“浩然医馆从今往后,就交由你打理,存善,你身上的担子可重着呢。”
陆小浩闭关出来过后便想过将浩然医馆交由存善,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自然也没有精力在顾及浩然医馆。
“浩哥,我医术不精,再说了我可担不起这重担,这治疟疾的良方本是你的功劳,现在却被我坐享其成,浩哥,我现在只想跟着你学习医术。”
“好了,存善,小浩这小子要是贪图功名,以他的实力天底下可没什么官配得上他。”
仵作扬了扬手中的榆钱条道:“这小子现在将浩然医馆托付给你,想必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