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擦肩而过,她哭着跑回了卧室,我先低了头,推开梧桐卧室门的时候,她窝在沙发里,被子裹的严实,地上扔了一地的咖啡袋,显然她拿咖啡当酒喝了。
“梧桐,咖啡有酒好喝吗?”
她睁眼看了看我,又闭上了眼,“这件事一顿酒能解决吗?”
我抿嘴微笑,“现在还能解决,如果你愿意的话。”
梧桐道,“下次可以先听我说吗?”
我点了点头,“好!”
上大学的时候,和叶智浩吵了架,就会时不时偷偷和梧桐跑到小酒馆,我们把它当作根据地,那个地方叶智浩知道,只是每次负责去接喝的烂醉的我。
我和梧桐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她坐在车子左边,我坐在车子右边,下车付钱的时候,还是很默契的都掏了钱,司机师傅大概也选择困难症,让我们自己选择,可是谁也不退缩,无奈,还是师傅收了离他手边最近的那一个。
傍晚的红霞染了半边天,一道飞机云冲破隔阂,在红霞里肆意飞扬,像极了一朵朵的花。
小酒馆的老板还是能一眼认出我俩,热情的打招呼,指了指窗边的对座,“现在人少,那个位置还是你俩的。”
我俩很默契的说了声,“谢谢。”
那个位置最显眼,本来我俩喜欢坐靠里的位置,可那一次我俩喝的醉成烂泥差点被人占了便宜,老板就再也不让那个位置上坐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