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鸡血石？这明明就是一块极为普通的珊瑚石罢了，不过是颜色艳了些。这样就能当鸡血石卖了么？”
那掌柜的脸忙得沉了下来。
“公子，您可是要为您说的话负责的。这块鸡血石我卖不卖得出去还算一说，倘若我家的招牌因为你的一句话给砸了，这事儿可就不能这么轻易了结了。”
颜九卿冷冷地笑了起来，她无所畏惧地张了张口。
“掌柜的，店的招牌是要靠自己的。如果你真的是问心无愧，又何至于会因为我说了一句假话而毁了呢？众所周知，真正的鸡血石放到水中是会发光的，而珊瑚石并不会。如若掌柜你不心虚的话，我们验验如何？”
只见那掌柜的冷着脸，不发一言。
颜九卿却偏着头朝他低声开口道：“掌柜的，大家都是同行之人。你这么做呐，不厚道。”
那掌柜猛然松了一口气，他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颜九卿没有开口回答，而是朝着一旁的男子挑了挑下巴。
“秦兄，珊瑚石你要么？”
秦辰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颜九卿这才朝着掌柜的开了口。
“便宜点。”
那掌柜的此时也死皮赖脸了起来。
“就算这是珊瑚石那也是成色极好的珊瑚石。便宜不得。”
颜九卿不禁挑了挑眉，她开口笑道。
“呵，如若我把掌柜你卖假货的消息传了出去，恐怕你碎玉坊在帝京也就混不下去了。”
那掌柜的无奈，只得沉默地咬了咬牙。
“成吧，五十两银子你拿走。”
颜九卿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口喊价。
“二十两。”
掌柜的马上就急了。
“二十两连本钱都回不来！”
女子抱着双臂冷冷地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想给你留点利润，我就直接喊十五两了。”
无奈，掌柜的只能自认倒霉。这下可真是见着行家了。他索性挥了挥手。
“行吧，下次可别再来了。”
颜九卿满意地把那珊瑚石抛到秦辰的怀里，朝着掌柜笑道：“谢了。”
秦辰惊愕地瞧了瞧掌柜，刚才掌柜问他要五千两来着！五千变二十，这差距……
那掌柜脸上却一点儿也不心虚。他提醒似的敲了敲面前的桌案，指了指门外，朝着秦辰开口道。
“公子，人都走了。你还愣呢！还不快点儿去追？”
男子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把钱袋往掌柜的桌上一甩，忙得快步追了出去。
“公子，等一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