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不再理会玉剑锋,对南宫荷道:“再次相遇,足见有缘,不知姑娘可否赐告芳名?”
泰山派虽然把南宫荷当作人质,要挟南宫世家,可南宫荷地位尊贵,只要南宫世家信守承诺,也不为难她,除了封住穴道,难以逃跑之外,倒也不限制她的活动。南宫荷知其明知故问,一方面是想激怒玉剑锋,同时也想借此掩藏身份,当下故意不说,道:“刚刚不是说某人要出将入相,据小女子所知,那些大人物,都是能掐会算的,公子如此厉害,那就算算如何?”
南宫荷除了与柳清风在无名小山相遇,相处半天,心悦于他,因其被姐姐所伤而生死不知,更是念念不忘,以致偷偷外出,不慎落入泰山派手中,其实对柳清风所知不多,直到柳清风与牛娃大战昆仑派,展现出不俗的剑法武功,琴技棋艺,才明白当日眼中那个呆书生其实也是个武学天才。这些天,她一直在想,柳清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又看他智戏玉剑锋,直面玉一峰,钦其智慧,服其胆略。也想与他斗上一斗,看他如何在泰山派面前,能够让人信服的算出她的名字。
柳清风早已拾起折扇,故作风雅的摇着:“些许小事,难道能难得住本公子。姑娘貌美如花,名字定然很美,想来是与花有关,身着粉红色衣裙,想是花色亦是如此,水仙?牡丹?待我好好算下。”
南宫荷道:“你好好算吧?要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别是在哪见过本姑娘了,又来这里装聋作哑,戏弄本姑娘。”
柳清风调笑道:“这么说来,姑姑很有名气?不知哪家院子里的姑娘?”
南宫荷不解道:“什么院子?算不出来,就离我远的点?”
柳清风道:“要是我算出来呢?是不是可以跟姑娘在一起?”言语间透着几分暧昧之色。
南宫荷见他表情,心中如一池春水在心中荡漾,道:“算出了来再说。”
那边玉剑峰见两人越聊越起劲,心里甚是不痛快。对那妇人道:“娘?”
那妇人道:“沉住气,回山再说。”那妇人怎么不知儿子心中想法,只是上次以南宫荷为人质,撕破了脸面,当下也不好说什么。
玉一峰静坐恢复,泰山派众人也是一样,那受伤暂时不能运功的几人,倒是有些好奇柳清风怎么算出南宫荷的名字。
柳清风装模作样,掐动手指。
南宫荷补充道:“只能算一次,要有充分的理由。”
柳清风道:“好,定让你心服口服。”望向楚江河:“银票。”
楚江河上前,拿出一叠银票。楚江河也好奇,想看柳清风怎么用过银票“算出”南宫荷的名字,还要让泰山派的众人看不出破绽。
柳清风挑出几张银在手,吊足几人胃口,就连旁边的柳一手都吸引过来,心想:要是你小子什么都能算,那岂不是十赌十赢了?
柳清风突然走向柳一手,道:“这位老先生,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听说到赌,他反倒有些谨慎道:“赌?赌什么?”
柳清风道:“我这里有五百两银票,你赢了归你,我赢了,你就说一声,公子,我服了如何。”如此好事,哪有人不赌。
柳一手道:“好,怎么赌,老头子我没什么本事,就是从没有赌输过。”
柳清风道:“那你可别输了,我们就赌……,”柳清风顿了顿,指向南宫荷,继续道:“赌你不知道位姑娘的名字。”
柳一手怔了怔,以为他出什么大招,来个高难度的赌局,原来就这?突然明白过来,“小家伙,有意思,我赢了,我也服了。不争一时这胜负,哈哈。”
南宫荷明白过来,嗔道:“不算,你无赖,你说要算出来的,柳爷爷,我们不争这一局这胜负,这赌局你输了。”
柳一手得意道:“小家伙,你可是听说了,我要是认输,你还是算不出来南宫丫头的名字。”
柳清风望向南宫荷道:“南宫姑娘,你的名字于我而言,珍贵万千,于旁人而言,就算再美丽动听,也只是区别于他人的代号而已,又不是输了你就要嫁给本公子。”不顾满脸通红的南宫荷,又对柳一手道:“一看这老人家风姿健朗,目蕴神气,必定是光明磊落之人,必行光明正大之事,输给您五百两,本公子心悦诚服。”
柳一手看看南宫荷,又看看柳清风,觉得越看越顺眼。当下哈哈大笑:“小家伙,你可算错了,这两天你又是想当英雄,又是吟诗什么的,还什么名门大族,老乞丐我不爽你很久了,如果之一刻种之前,我还真会赢下此局,现在看你